自己。
喇嘛又打了个佛号,老实地道:“贫僧也不知道施主到布达拉宫能做什么,不过既然是活佛让贫僧来找施主,定然有活佛的道理的。”
林商岩不仅气结,这是什么道理?藏地的活佛虽然很有名气,据说可以转无数世,传得神乎其神,不过既然他都可以重活一世,转世的说法,更有它的道理,可他不信佛,对佛教一窍不通,上一世也没有踏足过藏地,这辈子暂时还没考虑上布达拉宫,怎么会贸贸然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喇嘛请去布达拉宫?
“我不认识你的活佛,也不想去布达拉宫。”林商岩猜不透喇嘛的用意,也看不穿他的企图,这个人,他不想惹,也不愿惹,于是站了起来,怀中躺着的小乌龟依旧盘踞在毛衣里睡得昏天暗地,动也不动,丝毫察觉不到危险的降临,他一手不着痕迹地护着胸口,另一手抬动了起来,拎了行李架上的那个丑丑的储物袋,打算换个座位,远远地躲开这个莫名其妙的喇嘛才妥当。
可他刚拎下储物袋,手腕虎口蓦然被一只铁钳一样的大手紧紧扣住,锥心的疼从手腕蔓延到全身,林商岩从未遭遇过这么大力气的人,狠抽了口冷气,额上冷汗直冒,身体一委,手里的储物袋滑落地上,人也重重地跌落回座位上。
喇嘛若无其事地一笑,明知故问地道:“施主,你还好吧?”
林商岩抿着唇不语,心里后悔没有带一把防御的武器在身,储物袋里倒是装了两把锋利的西瓜刀,然而现在的他根本够不着脚下的储物袋,于是忍着剧痛再挣扎了几下,依旧没能挣开喇嘛的禁锢。
喇嘛见林商岩倔强地不肯服软,好整以暇地一笑,五指倏忽加大了力道,林商岩吃痛地呼出了一句呻|吟,额上的冷汗唰唰地滑过脸颊,滴落在他的衣襟上,或许是因为痛感太强烈,林商岩依稀错觉地感应到了怀中沉睡的小东西蠕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