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马太守府的大门上,此时已是挂红结彩,一片的喜气洋洋。府内更是高朋满座,酒肉飘香,好不热闹。
“恭喜,恭喜啊!太守大人。”
“同喜,同喜。”回了各种同僚好友的问好,早已是而立之年的马太守也是满脸笑容得落座。
“老伙计,你可是把我们瞒的严实啊。”一老友端起酒杯,敬了马太守一杯,“还不知令朗娶的是我杭州哪位娇女啊。”
那马太守一听眉眼带笑,“并非杭州人士,是上京来的。”
“上京啊!”有人发出感叹,“那可定是个贵女了,令郎还真是一表人才连京城贵女都能娶到。”
马太守却是不答,只道,“承蒙一声缪赞了,我那儿媳在我眼里却是称得上一声贵女的。”
此话一出,却是不知道安了在坐多少人的心。
杭州太守可是当地的一方豪门,不管你经商也好,从政也罢,不知多少人想把女儿嫁给这马太守独子马文才,好扒上这门亲家。
这原本也到算相安无事,毕竟我扒不上,人家也看不上你,我就放心了。
可这马家却是突然说要大办婚事,广邀重客,不知让多少人寝食难安,只盼着可千万莫是我那对头才好。
有人还欲说些什么,确是在看见一家丁低头进场在马太守耳边说了什么而熄了心思。
那马太守在家丁耳语完之后,向在座各位拱了拱手表示告辞后,随着家丁前往大堂。
大堂内,端坐着一位妇人,着深色衣裳,头带几枚金饰,保养得宜的脸上唯有眼角带着几条细纹,显得威严而庄重。
看见马太守后,那妇人发话,“你与外间那帮人混说些什么,莫非是嫌子玉身份低了,配不上你那好儿子?”
“这大喜的日子你不出去招待宾客,在这又是发的哪门子疯?”马太守也是老脸一沉,显然是不乐意见这妇人摆出一幅臭脸色。
太守夫人显然是想到了什么,胸膛起伏,“还不是那帮喜婆子,一个个真是嘴碎得很,给点银子就把什么都道于外人听!我太守府是缺了还是少了她们银子了,个个都是眼皮子浅的烂货!!”
“好了,我当是什么事呢!”马太守一听,摇头,“打出去不就好了,当心气坏了身子。”
太守夫人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说的倒是轻巧,只怕明日这杭州城都会传遍咱家娶回了一个孤女呢!!”
“唉,”马太守叹了口气,“早晚的事,只不过有咱们护着子玉,这杭州城还有谁敢不开眼欺了咱家的媳妇。”
太守夫人笑得讽刺,“谁敢?你那好儿子可不就是都入了洞房,还摆着那张臭脸?!我都听人说了,他可是把那合欢酒给我当水喝,都上四回了”
“夫人呐!”马太守觉得自己该为儿子说句话“你这也是为难他了,就算子玉与他本有口头婚约,可这二人从未见过面,你又称病哄骗他回来成婚,他那能有个好脸色,没大闹一场就该是他忍了。”
太守夫人听了也是点头赞同,“这就是我所担心的,”说着狠狠剜了马太守一眼,“还真是你的种,就连这脾气也是一样的折腾人,当年可是差点没把我给逼死。”
“…………”太守老脸一红,连忙告饶,“我的好夫人啊,这年少轻狂你可莫要再提了。”
“年少轻狂,是啊,好一句年少轻狂,”
太守夫人似笑非笑,“只是子玉到底不像当年的我。毕竟是大哥,大嫂亲手教出来,正儿八经的一身本事。就是不知道咱的好儿子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