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想用不着我与你多说。”
回过神的马文才双目欲裂,嘶吼道,“陈子玉,你就不怕我休了你?!!”
“休了我?!”陈子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望着马文才,“你可以试试,我一定一滴眼泪也不会流,更不会像平常女子一样了无生机。相反,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你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你若是敢,我就造谣,往小了说,你不举,你有龙阳之好,你有断袖之癖!往大了说,你图谋不轨,你通敌叛国。我就不信三人成虎,你们这种爱惜羽毛的文人会做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陈子玉!!你,你颠倒黑白……”马文才指着陈子玉,手指颤抖,胸膛更是起伏的厉害,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陈子玉毫不在意,她甚至决定来一剂猛药,她轻蔑的看了马文才一眼,“我的好相公,现在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旁人怕你,我陈子玉却是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旁人怕你什么,怕你得太守爹,怕你太守府全权大势大,怕你马文才的拳脚功夫,但是这些,你说我会怕吗?你的这些资本,在我面前,却是一无是处。”
陈子玉说完便,边推开门向屋外走去,实在不想欣赏这马文才汗滴如桨的丑态。
走了几步,却还未闻身后传来脚步声,陈子玉回首见马文才还呆坐在地,嘲讽道,“怎么,被我一个你看不起的女人见说了几句,你就如此作态了?还不快跟上,可别误了给咋爹娘请安得时辰。”
马文才一听,立刻翻身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跟在陈子玉身后保持半步的距离,不再言语。
他又不傻,现在明显斗不过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又怎会在不自量力,他早晚有机会报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