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忽然刺进大腿上。
他疼的冷汗直冒,肥胖而臃肿的脸颊惨白、颤动,却并未发出一丝惊叫。
“好样的,你很不错。”中年人躬身行礼,然后竖起大拇指。
酒鬼点头,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就倒在榻榻米上不停呕吐,他已吐的直翻白眼,他已不行。
中年人忽然急忙过去,轻抚着他的背脊,“这样是不是舒服点了?”
“嗯。”这个字仿佛已用尽了躯体所有力道。
中年人点头,将他扶坐着,然后又倒了一碗酒。
酒鬼凝视着一大碗酒,一张脸变得更加难看、笨拙而丑陋。
“你还能继续喝吗?”
酒鬼看了看刀子,喘息着点点头。
中年人躬身微笑,“很好。”
酒鬼端起酒,忽然打了个喷嚏,一碗酒不小心打翻了。
他的脸忽然变得难看如腊月冻僵的死鱼。
中年人躬身将短刀递给酒鬼,微笑着,“需不需要帮忙?”
酒鬼摇头,他紧紧握住短刀,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动实在很厉害,刀竟已握不住了。
中年人叹息,躬身伸出双手,将短刀取回,“还是由在下代劳为好。”
这个时候,歌妓缓缓舞动着飘了过来,痴痴的笑着。
酒鬼见到歌妓过来,脸上神情忽然扭曲、变形。
阿国看得有点晕眩。
明明是个客人,却像个囚犯,明明是个下人,却像个狱卒,明明是个歌妓,却像个高高在上的判官。
中年人见到歌妓过来,忽然伏倒在地上,不敢动弹。
歌妓摆了摆腰肢,又扭了扭屁股,笑的甜又媚,“还是由我来。”
酒鬼听到这句话,额角青筋跳了跳,忽然晕了过去。
歌妓的腰肢忽然停止摆动,屁股也不再扭动,不远处五六个乐器忽然停下。
歌妓忽然将酒鬼一把抓了起来,肥胖、臃肿的躯体,变得像是纸扎的。
阿国脸色变了,她已坐不住了,“这里的人好像都很奇怪。”
“是的。”
“织田信长好像不在这里?”
“他在这里。”
阿国到处看了看,不远处几个奏乐的人都看了个遍,“他在哪里?”
无生的眸子已落到那个歌妓,“他就是织田信长。”
阿国吃惊的看着这个歌妓,拥有这样的身段,无疑是女人。
“你是织田信长。”
歌妓点头承认,微笑,“是的,我是织田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