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点,亲爱的。”安提莫拍了拍她的肩膀出声安慰“我觉得并不是无能的表现,第一,他现在行踪隐匿的非常好。第二,现场留下的蛛丝马迹可供查证的太少,相信我,逮捕凶手归案只是时间问题。”
“即便你这么说能让我不再这么难过,然而一旦想到这些无辜遇害的女人,我依然无法入眠。”潼恩摊手,回想起之前去贫民窟发生的一切“我们现在的线索只剩下玛莎的孩子。”
“我趁着你们交谈的时候在厨房见到了他。”安提莫把玩试管的手放了下来“那孩子生活状况并不好,浑身脏兮兮的,就像一颗小煤球。”
“贫民窟的小孩大多如此,只是如今这孩子没了妈妈,感觉更加可怜了些。”潼恩对此只能感到遗憾,虽然在彭格列过得也很舒适,但舒适的同时也会有太多的身不如己“我想我们应该找机会好好问问这孩子。”
“还是先等等吧,这孩子失去了母亲,估计现在也挺难过的。”安提莫叹气,回想起那孩子和他对视时的眼神,伤心是有没错,但他总觉得这目光透露出的感觉,总有些无法言喻的冰冷。
思索再三,他还是决定先不要告诉潼恩自己的感受,找个机会先向阿诺德先生报告。
“信件附带的物品经过部门医生的仔细检查,的确属于人体内的器官,极大可能和受害者缺失部分相吻合。”阿诺德和整个警局的所有探长围坐在前方,但最前面一排却离他隔开了些距离“由此可以推断寄信人是凶手本人。虽然高调的行径看似是在挑战警方权威没错,但请各位不要因此就自乱阵脚。”
“信上的内容将前两位受害者的遇害过程叙述的十分详细,更是直截了当的言明接下来将发生的另一起案件。也就是说,凶手已经找好了下一个目标。”
两人不约而同打从心底认为这应该是自家上司说过的话里最多的一次。
安提莫看向前方正认真分析案情的上司,摩挲着下巴微笑,“不得不承认,认真工作的先生真的非常英俊,即便他永远是一张苍白的扑克脸。”
“我不介意你对先生有大胆的想法。”潼恩认真打趣道。
安提莫: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
“先生,我有一个问题问题想问您。”坐在下方的探员举起手,所有人的视线立刻齐齐转向同一个方向。发现阿诺德并未作出回应后,还是老熟人菲力克探长站起来打破这份陷入冰点的尴尬气氛“裴吉,你要问什么就问吧。”
“好,好的。是这样的。”被叫做裴吉的探员这才回过神来,迅速翻开一页页记录,“长官,我认为大可以让警局的人假扮□□,引出凶手。”
站在后面一直保持沉默的潼恩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惹得前面的菲力克十分恼怒“Iris,这种场合并不是你应该发出笑声影响秩序的时候,你要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可以说出来。”
“实在很抱歉,探长。”即便如此她也丝毫没有因刚才的行为而感到歉意,只是直言正色回道“作为同事,我不发表任何意见,还是听听先生怎么说吧。”
阿诺德这才将他那颇具压迫性的目光收回,再冷淡扫过站在原地的裴吉,站近些甚至还能听到他略带鼻音的哼声“愚蠢之至。”
在座的所有人顿时发出一片唏嘘声,要知道裴吉以前在意大利还是侦破过不少较为棘手的案子,如今竟被新上任的长官当着所有人的面出言讽刺,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