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让凶手归案。”潼恩眼底的信念从未有过的坚决,她始终相信正义能制裁罪恶,相对的,也能换来几位受害人的安息。
“现在这件案子不光传遍了上东区,就连整个意大利北部高层都已知晓。”他剪下受害者外衣的一角浸泡在装有透明液体的杯中“外面的媒体大肆争相报道,警局几乎运用上全部的公关力量压制,然而外面各处依旧人心惶惶。”
“是我的错。”她错失掉抓捕的机会,为此一直处于自责中,安提莫瞥见她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禁拍拍她的肩膀“亲爱的,我认为有时候你应该抛下这些没必要的想法,如果一切按你所说,昨晚换成先生遇到这样的突发状况,他也不一定能够捉到凶手。”
“先不说这个,邮局那里得到什么线索没?”潼恩飞快终结原来的话题“还有昨天发现的女人抢救回来了吗?”
“很遗憾,并没有。”安提莫正色回道“她还没到医院便因失血过多停止了呼吸,不过应该是你及时发现的缘故,凶手并未来得及做出更加残忍的举动。”
“我不想回想起类似的画面。当然,或许你说的也没错。”
“我昨天将上东区所有的邮局进行了走访调查,原本我都认为这样的概率无异于大海捞针,却没想在离贫民窟最远的小邮局找到了目击者。”
安提莫正打算接着往下说,守在外面的警卫突然敲响了门,在问清楚来意之后,两人决定亲自去楼下会面。
“很感谢你能来,珍妮弗太太。”他单手取下帽子朝眼前的中年女人行了个标准的吻手礼,一副颇有绅士派头的模样让她不禁面露微笑“能够帮上你的忙我也很开心,安提莫先生。”
大概在场的所有人中唯独只有潼恩是在对这样和谐的情形报以最为不屑的腹诽“表面斯文,内里邋遢。”
“太太,还请您详细叙述见到凶手的经过。”几人面对面坐在封闭但还算的上舒适的小房间内,她并不想和安提莫一样一样有多余的寒暄,索性直接开门见山道。
“每一个邮局会负责一个区域,我们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清点收发的物件。”珍妮弗在潼恩的凝视下缓缓回忆当时的情形“其实我的腿脚不大好,所以清点整理的工作通常都是由我女儿来做。”
“所以您女儿也看到了?”
“她并没有,那天晚上我们正是因为这个所以才忙到很晚都没有关门。外面还吹大风,那会儿我就在楼下,她去了阁楼。”珍妮弗拍了拍胸口“抱歉警官,我一旦想到他进来时的样子,就特别紧张。”
“没事,您能详细描述一下他的外貌吗?”
“当然可以。”她略微踌躇将声音压低了许多“我觉得这个人一定是受到了诅咒!他当时直接推门进来,吓了我一大跳!天哪,我敢说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恐怖的人,穿着黑衣服黑帽子,身形看起来非常高非常瘦,最重要的是他脸上居然缠满了带有血迹的绷带!”
和她在凡尔纳街看到的一模一样,但那会儿天色太暗,她并没有注意到凶手的脸上是否有珍妮弗所说的绷带。
“他拎了个盒子放在桌上,还威胁我们不准打开,又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条,让我们寄去上面的地址。”她将那张纸条递给潼恩“他离开的时候一瘸一拐的十分怪异,我之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跟警察认识,所以安提莫先生找到我的时候,我就跟着过来了。”
“对不起,我刚才听到你说他走路一瘸一拐的?”
“是啊。”
“……非常感谢您的配合珍妮弗太太,我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