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我们还有点事,就先失陪了,抱歉。”潼恩拉过一直不明所以的安提莫,招呼警员将太太送回去后便迅速跑回办公室。
“原来那天晚上出现在凡尔纳长街的根本就不是凶手!那只是个幌子!”她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甚至忽视掉了一旁被打扰明显不悦的阿诺德“从珍妮弗太太的证词中我们能够推测出,凶手可能是一个腿脚有残疾的人,但在凡尔纳街的凶手并没有任何‘腿脚’不便的迹象。如果他找人扮成自己,一方面可以吸引警察的注意,另一方面就可以为真正的凶手多留一些时间,能够早早的去主教广场埋伏,找到下一位受害者成功作案。”
“听起来好像是这样的没错,但还请你仔细想想,如果凶手腿脚不便,那他杀掉受害者再取走器官逃离现场,用掉的时间怎么可能只会有15分钟呢?”安提莫的质疑让她顿时如同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颓丧的坐回椅子上不在言语。
“凶手不是男人。”阿诺德语出惊人,使得两人刹那间瞠目结舌“不可能的,先生,如果凶手是个女人,上面的条件同样也不成立啊。”
“凶手未必就是女人。”泛白的指尖有节奏的在桌面上发出响声“不论是你们谁目击到的凶手,不论是残疾或者完好,最值得肯定的一点是,他一定是个十分擅长伪装自己的人。”
“先生,不管是我还是证人,都亲眼见过凶手,他的体格十分高瘦,除了成年人,我实在想不出谁还能够如此伪装自己。”潼恩耸肩,打从心底认为上司的理论实在是荒谬极了。
“如果是两个人呢?”
“两人太高了。”
“成年人的推测并不成立。”阿诺德原本背对两人看着窗外,邻近的街道中央走过一支支正游|行表演的队伍,脑海里突然有了论断。
“能巧妙伪装自己的不仅有成年人,还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