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子的大小正合适,绽雪戴上后,左看右看,笑得十分开心:“我很喜欢。”
纪眠月也跟着笑了:“那便好。”
绽雪却是突然收敛了笑容,纪眠月连忙追问道:“怎么了?”
绽雪似笑非笑地看着纪眠月:“眠月,你突然送我玉镯,不会是因为那块石头吧?”
纪眠月一愣,焦急地解释道:“我是因为那石头吃醋,但送你礼物,绝不是为了攀比。我是真的很想送你一件礼物,可是攒的钱一直不多,这玉镯可把我的私房钱都花光了。”
“私房钱?”绽雪轻笑,“我就随便问问,你倒是着急。”
纪眠月深觉自己功力不足,不过没办法,谁让她紧张绽雪呢。
绽雪右手抚上左手的玉镯,突然小声道:“我都没什么好送你的,只有一把扇子,要不,我把扇子送给你?”
纪眠月讷讷地看着绽雪,道:“我拿你的扇子做什么?我每日穿的衣服,都是你亲手所做,那便是最好的礼物。你我之间,何须如此计较。”
绽雪深以为然地点头:“说来也是,你我既然在一起,那便是不分彼此的。”
纪眠月被绽雪说得心里一甜,将绽雪扑倒在床,低下头在绽雪唇上啄了一口:“绽雪,遇见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
绽雪还未来得及回话,便被纪眠月封回口中。纪眠月的战斗力,一如既往的强悍,让绽雪神魂迷失,不知今夕何夕。
因为道士坏了心情,之后的几个月,两人不曾下山。而夜晚时分,纪眠月总是有意无意,引诱绽雪做主动的那一个。不过每次绽雪完事后,纪眠月总会强势取回主动权,让绽雪第二日睡到日晒三竿。绽雪一开始不服气,还想和纪眠月争一争,可惜结果只是让她第二天起得更晚了些,久而久之,也就放弃了。
这一天,纪眠月打猎回来,老远就大叫着:“绽雪,我回来啦~”
没有人应,纪眠月心中奇怪,在院子中将猎物放下,进屋一看,绽雪竟然倒在床边。纪眠月吓了一跳,疾步跑过去,抱起绽雪,轻唤道:“绽雪,绽雪……”
怀里的绽雪毫无反应,纪眠月心中着急,抱起绽雪就往山下跑去,她不懂医术,绽雪身上又无伤痕,除了下山找大夫,她没有别的主意。
待跑到山下的镇子,也是明月高悬,医馆也已经关门了。纪眠月不管不顾,使劲儿踹着医馆的门,嘴里叫道:“大夫,大夫,开开门,救人啊……”
过了好一会儿,医馆的门终于打开,年迈的老大夫看着纪眠月焦急的神情,却是拒绝道:“已经很晚了,明日再来吧。”
纪眠月也顾不得许多,连忙道:“大夫,等不到明日了,无论你要多少钱都行,现在就给她看病,我今日回去,她就这样昏迷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大夫瞧见纪眠月紧张的神色,又瞄了一眼纪眠月背后来不及取下的弓箭,终是侧身放纪眠月进去。
将绽雪放在医馆的榻上,让老大夫把脉,纪眠月则在一旁团团转,心里担心不已。
过得许久,老大夫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直看得纪眠月焦急不已:“大夫,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大夫神色十分奇怪,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