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门,走到院子,发现扬哥正在井沿边洗碗筷,赶忙跑到去,说道:“扬哥,为何如此,交给大郎便是。”
“不碍事,不过却是洗不净油腥,不知如何是好?”没有洗洁精,张扬也无法洗干净碗筷,有些不好意思。
“扬哥,稍等片刻。”张大回到厨房,拿来一些锅灰,接过张扬手里碗,仔细的洗刷。
“对了,扬哥,昨夜睡的还好?令妹呢?”张大随口问道。
张扬听言愣了半天,心神又回到昨夜。
把时光倒退到昨夜,张扬正准备伸出手来,岳银瓶好像也没拒绝,接下来的事本应该顺理成章。
岳银瓶此时表现,如若有经验的老手,肯定是快刀斩乱麻,女人有的时候还是需要用强的。
可张扬是初哥,因他的阅历少而吃下失败的苦果。(告诫一些初哥,当女人没说拒绝,那就是同意。)
他以为岳银瓶因他的所做所为,害怕的浑身发抖,一时间有些彷徨迷茫。
岳银瓶一看,咋回事啊,都这么久了,按说爬都要爬到村口了,有些欣慰有些失落,小声说道:“张大哥,我先睡下啦。”
“啪!”
张扬重重的给自己一个耳光,身上燥热也被疼痛取代。
“张大哥!”岳银瓶惊呼道。
“瓶儿,我没事的,有蚊子。”张扬揉着脸颊说道。
“哦,那早些休息吧!”
张扬感觉屋里还是有些闷热,忙站起身子,准备到外头用井水给自己降火。
“我去方便。”
岳银瓶听着这话,也不好接,只能嗯一声,啪嗒门关上了,她又有些害怕万一睡着了,张大哥有什么企图可如何是好?又想张大哥是正人君子必定不会如此。
“张大哥,正人君子……”连日的精神紧绷,加上赶路的疲惫,让她很快进入梦乡,嘴里还不停呓语。
张扬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听到岳银瓶的呼噜声,黑暗中那张小脸是如此安详宁静。
他行至床边,盘腿而坐,双手托住下巴,痴痴看着那纯净的人儿,不一会儿就与周公约会去了。
张大看扬哥傻傻发愣,又不答话,一会儿笑一会儿失落的,就不理会他,带着碗回屋,准备帮着阿嬷准备早膳,一会儿还要给伤者喂药。
张扬从回忆中挣脱出来,眼前张大已然没了人影,笑着摇了摇头,准备回柴房看下岳银瓶起来没。
“吱呀。”
世间总有一些美妙的巧合会发生在暧昧男女之间,美名曰:丘比特之箭。
张扬正要伸手推门时,门从里面打开,右手攀在岳银瓶的胸前,他还轻轻抓了一把。
岳银瓶立马处于待机状态,十几年来未被男人占领的区域,此时就被眼前这坏人不经意的摸到了,火云烧在俏脸,傻傻的问了句:“软吗?”
“嗯。”张扬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说道。
岳银瓶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扬哥,瓶姑娘,阿嬷让大郎请二位到厅上用早膳。”张大这时正好化解了两人的尴尬。
二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跟着张大到了厅上。
张母听众人进屋,摸着桌边就要站起身子。
张扬二人这才知张母眼疾,昨日黄昏在屋里竟没发现,心中更是感激。
“老夫人,不必如此。”张扬赶紧阻止张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