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师父,您这是?”阿勇诧异道。
李云雕也不与他争辩,一掌拍在他的胸口。
阿勇身子如断了线风筝飞向路边的草丛,空中他看到李云雕的讥笑,落地之后鲜血喷出,脖子一软,却是死去,双眼倒是睁的滚圆。
如此变故连车内众人也是所料不及,但他们与阿勇并无交情,反而算是有仇,也只能惊讶于李云雕的手段毒辣。
李云雕下了驴车,走至尸首面前,口中说道:“莫要如此看我,应你的会给你。”
他从怀中拿出一张银票,用火折子点燃后,摔在尸首上,头也不回的上了驴车,轻轻一鞭,驴车缓缓向前行走。
驴车又行了一刻钟,在一岔路口停了下来,这会儿张扬可不依啦,本准备睡一觉,一走一听,不管不顾对李云雕喊道:“公交车啊!边走边停啊!”
“呵呵,抱歉啦,张小弟,我等着人到咯。”李云雕满脸赔笑的说道。
“哦,那快些。”张扬看他又恢复市侩嘴脸,心中一阵膈应,嘟囔说道。
路旁的一棵大树下,站着一个,黑夜里显得十分突兀,张扬望着一眼,大感无趣,原来在此等候是李家老二,却不知他二人那边谈的是什么,反正暂时是和好啦。
“哼。”看二人走了过来,张扬冷哼一声,缩进车内。
“拜见张师。”李云鹤上前躬身一礼,朗声说道。
张扬暗想:这李家老二倒是信守诺言的汉子。
他正准备拿架子,恶心下李氏兄弟时,李云雕阴沉着脸,撩开帘布,目露寒光,低着头进了车内。
张扬这时想到阿勇,只得疲惫的改口说道:“免礼,为师倦了,走吧。”
李云鹤面无表情的上了车,重重的一鞭抽驴臀上,驴儿又一次撒开蹄子走上了其中一条路。
驴车刚过,从路旁的山上冲下一个人影,正是抄近路追来的张大。
原来众人离开后,张大越想越觉得心理不舒服,又不知抽了什么风,对张母说想送送他们。
张母知倔驴脾气的张大,只得应了他,嘱咐他早些回来。
张大拜别母亲,从院子追出来,已经看不到驴车的踪迹,他转头看向阿嬷屋里,咬了咬牙,掩上院门,横冲进一旁小山,走小路追赶着,一路听着越来越近的驴叫声,心中又有些茫然。
在岔路口终于瞧见了驴车,他又有些不甘心,想追上去与扬哥儿说上几句话,其实他已经陷入执拗,他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张大的身影刚消失在路的尽头,另一条路上奔来数十匹马,领头的是一疤脸大汉,约莫四十岁,一副孔武有力的样子。
“樊大哥,那母子好像就在前头村里。”一旁瘦高的男子说道。
“什么鬼任务,外头跑了十来年,家里婆姨都不记得俺了。”那位樊大哥抱怨道。
“小胖,告诉手下兄弟,麻利的干活,早些回城,翠红阁喝娘的花酒,俺掏钱。”樊大哥嘱咐瘦高的小胖道。
“樊大哥,不须抓人拷问一番。”小胖小声询问道。
“啪。”
“抓你个头,万一不是咋整啊,别自作聪明,全杀了都。”樊大哥一鞭抽在小胖身上,怒斥道。
“是,是,小的明白。”小胖忍着痛,点头附和道。
“你明白个屁,上头早都忘记这码事,就是俺这几年傻乎乎还在寻,耽误前程,不过现在想通了,你带兄弟们去吧,俺见不得血腥。”樊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