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后我得带她去最贵的美容院了。”
沐溪隐自然也看见他妻子的照片,又是一番称赞。
“蕾蕾当年是我们系的系花,这点可不我吹牛,应书澄可以作证。”球仔说着回忆道,“说起来第一次约蕾蕾出来,我还小小地利用了一下我的朋友。”
沐溪隐看看应书澄,用眼神问:“你?”
球仔解释:“我对蕾蕾的室友放话,我可以带整个学校最好看的男生出来,只要你将蕾蕾带过来。结果他放我鸽子没有来,蕾蕾的室友差点和我闹翻,蕾蕾也说我不讲信用。”
应书澄反问沐溪隐:“是我的错吗?”
“是我的错,我心术不正,太有虚荣心。”球仔立刻说,“怎么都不该利用朋友。”
沐溪隐却嗔怪地说:“其实你去一下也没大碍吧?大不了出现一会儿就溜走,总是给朋友一个面子。”
“话不是这样说的,小沐,还是我的错。”球仔有些后悔提这茬。
因为应书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沐溪隐也有些讪讪的。
偏偏球仔又故作聪明地补了一句:“那会儿见面是联谊,我们那个年代常见的,如果他去了也许现在已经成家了,那也不会有机会认识小沐你了。”
“是吧?”球仔笑眯眯地回头看两人,却发现一个面有尴尬,一个手臂枕头,做出思考状。
沐溪隐缓缓地眨了眨眼睛,她想解释自己和应书澄只是朋友,不是恋人,但一时间喉咙被什么堵住,说不出来话,最终“呵呵呵”地笑了过去。
应书澄却说:“当时我去了也一样,本来就没打算在大学交女朋友。”
“所以,适合的时机很重要。”球仔感觉后背毛毛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扎他,于是匆匆结束了这个话题,“是吧?是的。”
直到车子开了,沐溪隐意识到自己和应书澄好像谁也没有对球仔澄清他们的关系。
等车子开到灯塔里咖啡馆,已经是七点零一分,沐溪隐赶紧跳下车跑上去。
应书澄留在车里,为感谢老友来接人,对他说:“找一个地方停车,我请你吃饭。”
“你还要客气?应该是我谢你借我车用。”球仔说,“今天算了,说好了回家吃饭。”
应书澄不勉强,“那改天再聚。”
“不怕死问一句,你们还在暧昧期吗?”球仔问出口的同时两眼紧紧盯着后视镜。
“什么暧昧?”应书澄不由地皱眉,“你知道她是我的朋友,我现在喜欢她就够了。”
一句话震惊了球仔,他摸下巴,一时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等应书澄下了车,走远后,他整理好思绪,觉得应书澄故意说得弯弯绕绕,嘟囔:“拉倒吧,不就是一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