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你后来戒了吗?”缪乐妮抽泣地问。
“后来我去看了心理医生才终止了这个行为模式。”应书澄看着缪乐妮,眼里有些赞许的意思,“你比我坚强,可以自己戒掉。”
缪乐妮沉默了,只是流泪,好一会儿才小声问:“心理医生有用吗?”
沐溪隐听应书澄说:“有用。”
缪乐妮不置可否,喘着气,慢慢将身上的羽绒服脱了下来,丢在一边,沐溪隐看她的脸和脖子全是汗,将纸巾递给她。
缪乐妮擦了擦汗,情绪平稳了一些,却开始打嗝,眼睛不敢再看应书澄,很久之后才续上刚才的话题:“我不敢随便和人说我的事。你当时是找谁看的病?”
沐溪隐闻言直直地看着应书澄。
应书澄站起来,打开手机翻出一个号码,对缪乐妮说:“他姓陈,专业水平高,你可以找他。你信赖他不会有问题。”
直到缪乐妮上楼了,应书澄送沐溪隐回去。
路上,沐溪隐想问什么却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假的。”应书澄看出她纠结的模样,干脆告诉她,“我从没有被拒绝过。”
沐溪隐想了想,“哦,猜到了。”
她知道他编了一个“情伤”的故事,因为察觉到了缪乐妮排斥就医的心理,劝也无用,不如以病友的角度简单说几句,或许可以拨动缪乐妮的那根死脑筋。
“这几天在做什么?”他问。
“上班下班,看书复习,和平常一样。”
他不语。
她放慢了脚步,不知不觉地想延长和他在一起的时间。
他停了下来,转过来看她。
她和他目光汇合,静静的,不避开,她想看清楚那里有什么。
“我不知道我们有没有越过朋友的界限,因为我没有去注意。对我来说,照顾你是一件容易的事,也是我乐意的,没有任何为难。你说你怕我,你会紧张,但你没说你不喜欢。那么,我可以继续。”他认真地说下去,“你不用拿任何东西来回报,因为我对你没有任何利益方面的需求。”
话音落下,四周寂静。
“至于其他的目的,也许有,也许没有。”他伸手拉过她的手,“顺其自然,越过就越过了。”
她的脑子的翻译部分死机了,一片乱码。
“和我做朋友,你不会吃亏。”他兀自拉着她的手往前走,“你没必要思虑,别人怎么看和我们无关。至于我,在确定之前我不会占你任何便宜,你更没必要怕我。”
“……”
她依旧不太听得懂,但由他沉沉的声音在夜空中响起,犹如乐器。
“如果该发生,你不用刻意去躲。”
“什么是该发生的事?”
他握紧她的手,见她一直迷迷糊糊的,终于将话说白了一些,“我的意思是,爱情没有你想象的麻烦可怕,你不用像躲洪水猛兽一样。”
“你?我?爱情?”她震惊了,觉得自己的两排牙齿在打架。
“可能现在没有到来,如果到了我们一起接受,一直没到也没关系,我们就做朋友。”他低声说,“因为我们之前都没有遇过,不知道具体是怎么样的。”
她感觉他的语气很是蛊惑人心。
“这番话我想了一些时间,直到你主动发来短信表示想念我了,我想尽快告诉你。”
“等等,我什么时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