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打起床开始,就觉得头晕眼花不舒服,鼻塞的很严重,呼吸起来嗡嗡的,难受的紧。
有气无力的唤暖暖:“快去请大夫。”又将症状仔细的给她描述一遍,才懒懒的倒下去。
揉着抽紧的太阳穴,静静的等待着大夫的到来。
虞母就住在隔间,听到这边的有动静,就赶紧过来了,一进来就被唬了一跳:“哎哟我的乖,瞧这小脸都烧的通红,还不快去请大夫!”
“请了。”起身说了一句,就托着脑袋躺下了,她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沉的厉害,快要负重不了。
虞母打开门,扬声喊道:“阿景,你妹妹发热了,快来帮把手!”
虞母的丫鬟清秋很有眼色的从外面抓了一把雪,用帕子包了递过来,柔声说道:“夫人,给小姐用这个冰一下,等着大夫过来。”
虞母顺手接过,仔细的敷在虞姣额头上,摸着她通红的脸颊,心疼的厉害:“怎么就生病了呢,还不如传到我身上,省得你受罪。”
虞姣嗓子干痛,唇部干裂,着实难受,闻言摆摆手:“可别,那我要急坏了。”
这场病来的莫名其妙,她只觉得这会儿脑子里一片混沌,头疼的就像要炸裂一般,恨恨的锤了几下,一点都没有缓解。
这一个动作,可把虞母吓得够呛,眼里噙着泪花上前:“我的乖,可不能这般。”阿姣向来都是稳重的,可见是痛不欲生,阿景好不容易好了,阿姣又生病了。
擦了擦眼泪,见虞姣素日里红润润的唇,一片干裂,都出血了,赶紧倒了一杯白水给她,让她赶紧喝下。
越是急的时候,越是觉得大夫来得慢。
这都过去一刻钟了,大夫还没影呢。虞母惴惴不安的走到门口遥望,外面的风雪很大,糊的人眼看不远。
等回到室内的时候,就见清秋扶着阿姣,往床榻上躺,赶紧上前说道:“我的乖,等会儿大夫就来了,你这般躺下,又要折腾一边,能不能忍一会儿?”
虞姣眼皮子一个劲的打架,头昏沉的厉害,总觉得全身无处不难受,她觉得以自己身体滚烫这模样,分分钟能把自己给煮熟了。
再加上胃部也难受之后,她的意识就陷入了一片昏暗。
见她突然闭上眼睛,虞母心中一跳,忍不住伸出细白的手指,在虞姣人中前晃荡,那略有些烫的热气,让她呼了一口气。
最怕的,就是突然没了声息。
大夫坐着青布小轿,在虞母急死之前,终于到了,虞景心中也有些不耐,自家妹子这情况,万分危急,上前一步开门见山的将情况跟大夫说了。
虞母在一旁不住的点头,虞景说的,就是她想说的,等儿子话音一落,她就紧接着加了句:“大夫,您快看看吧。”
通过一番望闻问切,刘大夫拈着胡须,皱着花白的眉毛,仔细的斟酌着语句,将虞姣不乐观的情况描述出来:“她如今烧成这个模样,我这里有柴胡退热的成药,先给她喂一丸,过会儿,我再瞧着开方子。”
虞母点头,眼巴巴的望着老大夫,那开药箱的动作在她看来格外慢吞吞,恨不得一把抢过来,替对方才好。
躺在床榻上的虞姣,这会儿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那花生大的药丸塞到嘴里,也不知道往下吞咽,还是大夫见多了这种情形,在喉咙边上的穴位轻按,药丸就一骨碌的滑下去。
送走了大夫,虞管事就拿着药方去抓药,虞母和虞景都待在虞姣的屋里,连午饭都没有用,她虽然有些退烧,但还是没有睁开眼睛,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