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美。”
虞姣脸上一片空白:“谢贝勒爷夸赞。”
这是要让她送给他的意思吗?他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为何就稀罕上她刚刚看中的梅枝?
她还打算挑一个粉釉瓶子,摆在哥哥屋里呢。
万分不舍的递出手中的梅枝,虞姣施了个福礼,就静静的垂眸立在一旁,暖暖也知道对方来历不凡,安静如鸡的站在后方。
时光时刻都在溜走,风吹动着对方头上的卷毛,虞姣别过眼,有些想笑,这么冷冰冰的人,偏偏有这么呆萌的头发。
她这边一有动静,胤禛瞬间就感受到了,不动声色的望着她玉腮上的红潮,半晌才转身离去。
虞姣望着对方那骨节修长的大手,那妍丽的红梅衬得肌肤愈发雪白,有些遗憾,她挑了许久呢。
没了赏梅的兴致,匆匆的回到了宴席,这时候,她们已经在热热闹闹的玩飞花令,瞧着倒有倒有几分好玩。
解开大氅放到暖暖的手上,刚刚往里走,就见柔芳眼前一亮:“姐姐,快过来!”
萼华听到这边的动静,也赶紧看过来,柔声道:“我的好妹妹,怎么才过来呢。”
笑眯眯的坐到两人中间,虞姣笑言:“刚才自罚了三杯酒,出去醒酒了呢,幸而无风,外面倒是极好玩。”
扬了扬手中的梅枝,往边上喝过的酒坛子一放,展示自己的战利品:“瞧瞧,是不是别有一番趣味。”
对面的香韵看过来,点头致意:“阿姣一向有心思,随意的摆弄,也这般的雅致,可见花艺是认真学的。”
虞姣挑眉:“送你了,这天出门不容易,我就真真的借花献佛了。”
香韵是礼部侍郎石家的,素来跟萼华要好,今日夸她,也是罕见的,以往也不过是点头之交,话也没说过几句。
“这般的好物,妹妹就收下了。”香韵脸上笑眯眯的,一点都不在意虞姣的调侃,四两拨千斤的回道。
萼华暗中撇撇嘴,这般穷酸人,才会看上那室外的野梅,这花再好,还能比玉雕的更珍贵不成,她房里,非珍贵物不可入。
不过母亲也交代过了,今天要跟那穷酸人打好关系,毕竟是要当她嫂子的人,母亲也说了,就是这样的穷酸人,才更好拿捏呢,要不是哥哥不良于行,略有瑕疵,也轮不到她来享这个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