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们去看大夫,先看大夫。”秦韵要搀着秦简起来,却被秦简按下胳膊说道:“先给连夫子敬茶。听话。”
连砚看着父女两个,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劝道:“大当家的还是保重身体为先,其余杂事稍后再议不迟。”
“小花,端茶过来。”秦简十分的坚持。
“我来。”秦韵朝秦简苦涩的笑了笑:“韵儿听爹的话,一直都听爹的话。”
然后转身接过了花儿端过来的茶盏,端着杯盏朝连砚走了过去,连砚能感觉到她的每一步都走的十分艰难,看着秦韵为难的样子,她几乎下意识的皱紧了眉头,为何这位大小姐如此排斥?她是排斥自己,还是排斥认师?还是二者皆有之?
秦韵端着茶盏举过头顶,然后屈膝行了一个标准的认师礼:“连夫子,喝茶。”
不过短短五个字,连砚却从中听出了百战曲折的感觉,带着酸涩和压抑的味道,有不甘却又不得不从的委屈,所以,明明她是掩翠山最受宠溺的大小姐,又到底是因为什么这样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