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
“这可不行,哥天天让我滚蛋,我的小心心都碎成了玻璃渣了。”猴子一脸你负了我的表情,接着扭头对着身后的人说“程二爷,你可得为猴子做主啊,要不然奴家不依,奴家不依~”
“停停停,我他妈要是之行,我他妈早把你扔黄海了,看见我都糟心。”程洪颐一脸嫌弃的从后面走过来。
“来了。”简之行半拱着腰,抬起头坐在沙发上,看着程洪颐笑了笑,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二爷!”
“二爷!”
在场的人看见了都喊了一句二爷。
“喝你们的,不用管我。”程红颐高喝一声,坐在简之行对面,用腿踢了一下简之行半搭的腿:“少他娘的给我这个表情,怎样,没他娘死外面。”
“呵,不能死,我还得回来给你收尸,不能等你这五十还没过,就死外面没人给你摔盆子不是。”
“滚犊子,少他娘气我,要不是他妈的那一晚饭,老子管你死活。”说完就随后拿了一只烟。
“那我爷爷这一碗饭可给的他娘值钱。”简之行失笑,转手就把他嘴上叼着的烟给掐了。
“你他娘的!”程洪颐大骂:“你这个小崽子。”
“想早点让我摔盆子,就接着抽。”
“你你你!”程洪颐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说起程洪颐,谁也不知道他从那里来,等知道他的时候,这道上都已经该敬着他走,后来北城势力大换血,从一个小势力一点点蚕食大沙盘,就变成了这北城南港黑白道上最大势力的掌权人。
说起这一碗饭挺俗套的,就是他这小时候差点没死在简家门口,被简阿翁一碗面条给救活了,等在简家养好了身体就连屁股都没打一下就消失了。
四十二岁的程洪颐,孑然一身,无儿无女,女人倒是不少,有名的情场浪子,天天大背头,头发梳的蹭蹭亮,最爱花衬衫,天天浪的飞起。
就像他自己说的,他这年纪就是一朵花,最他娘吃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