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然后继续蹲着,怏怏的。
男人的手轻轻地摸在沈文的头顶,从头顶顺着往下摸,一直摸到背,就这样给兔子按摩着。
大手碰到兔子的耳朵,傅墨只感觉一阵冰凉。
看了看沈文面前那一摊白色透明的粘液,还有粘液当中两颗湿湿的兔粮,傅墨了然,看来还真的噎住了。
“吐出来就好了,没事了。”傅墨用手握住沈文的两只冰凉的大耳朵,慢慢地给它捂热。
沈文依旧不理傅墨,还是一副怏怏的模样,真是吓死兔了,它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沈文重重地磨了磨牙,发出嘎登嘎登的声音。
傅墨能够很清楚地听到兔子的磨牙声。
“自己吃东西太快噎到了,还把自己吓到了,胆小。”傅墨说着,一把抱起兔子,把它放在自己的怀里慢慢安抚着。
你才胆小,你才胆小。沈文在心里默默地反驳道,刚才真的吓到它了,它现在没力气了。
默默享受着来自男人的按摩,时重时轻的手劲儿让沈文有些难受,沈文转动着小脑袋,避开了傅墨想按摩它的头的动作。
“嫌弃我?”傅墨不管沈文的挣扎,强制给沈文按摩着。
“以后不给你那么多兔粮了。”傅墨看着地上那一摊白色透明的粘液以及粘液当中的两颗湿湿的兔粮,说道。
不给兔粮!
本来就给得少,还不给那么多,这可不行啊!
沈文在傅墨的怀里动着爪子,示意着自己的不满。
“不会少你的,一颗颗地喂你吃。”傅墨说着,修长的手便拿起一颗兔粮,放在沈文的嘴巴边上。
沈文张开三瓣嘴,一颗兔粮就在嘴巴里了,同时还有一颗白色的苦苦的东西也进了嘴巴。
噢,天呐,这是什么,太苦了。
然而兔子嘴里的构造让东西一般只进不出,当然,被噎住的时候,不算。
沈文艰难地吞了下去,好苦,用前爪揉揉脸,沈文从傅墨怀里跳了下去,蹦到自己饿笼子里,舌头舔着滚珠水壶上的滚珠,嗒嗒嗒地喝着水。
傅墨在塞兔粮的时候,趁机把一颗药藏在兔粮后面,一起塞了进去。
人类真狡猾。沈文一边喝着水,一边想着,以后有机会,它也要翻身农奴把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