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李如月被逗乐了,笑地花枝乱颤,她冲着肖伟华愉悦地说:“肖大队,您还不上去执法啊?”
肖伟华挂断电话,烦躁地挠了挠头发,上前打太极似的随意拉了拉架:“哎,时童,时童,差不多行了啊,别闹大了…”
肖央央终于也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她一边笑一边往殡仪馆大门走去,和慢悠悠晃过来的保安们擦肩而过,把一通闹剧彻底抛在了身后。
走出殡仪馆很长一段路,肖央央才意犹未尽地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
“哎…”她长舒一口气,初春冷冽的空气灌进喉咙,肺部刺痛的同时,又带来几分舒爽。
这么多年,爱也爱得瞎了眼,恨也恨得麻木,兜兜转转到最后,又能有几个人还记得她呢?
就这样吧。
当个高中生也挺好的。
感受到莫名的鼓舞,她突然来了兴致,猛地一跺脚:“Fight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