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当然不只是想想而已,当即就摸了上去。
他走到床边侧身躺在白天珞身旁,伸出胳膊环住白天珞的腰身,一只手钻进衣服下摆往那白嫩皮肤上轻抚,白天珞像是被挠到了痒痒肉,身体往阎王所在的方向一躲,忍不住轻轻笑出了声。
那笑声听得阎王一阵酥麻,心底软成一片。
他把那不太君子的手抽回来,拍了拍白天珞因醉酒而发红的脸颊,柔声道:“小白,起来洗个澡再睡。”
阎王倒是没那么爱干净,但他知道白天珞有洁癖,这样睡下去,他明早肯定会生闷气。
白天珞醉得人事不知,阎王叹了口气,起身去浴室里拿了条毛巾搓洗起来。透过玻璃隔断和稀疏的流苏,他能清晰地看到躺在床上的白天珞,他的身体陷在柔软的薄被里,整个人看起来柔软又无害,仿佛连一只足月的小奶猫都有能力欺负他。他的睫毛微微颤动,双耳红得似是要滴血,两条长腿的线条因裤子被绷紧而格外明显。阎王咽了咽口水,不知此情此景究竟算好还是坏。
白天珞一个翻身,把半边脸埋进身下的被子里,阎王一瞬间想起了那夜被踹下床的惨痛经历,被差点不举支配的恐惧让他快速拧干了毛巾,像个老妈子一样翻动白天珞给他擦了把脸。
被凉水这么一洗,白天珞似乎清醒了一点,阎王把他拉起来灌了两口水,顺着背问道:“好点儿没?能洗澡吗?”
白天珞半眯着眼睛扭过头来,伸出双手捧住阎王的脸,探究似的端详了半晌,然后带有迟疑的唤了一声:“哥?”
说完眨巴眨巴眼,手忽然失了力,脑袋往阎王肩头一栽,继而蹭了蹭。
白天珞的酒品非常奇特,喝醉的第一阶段就是喜欢冲人叫哥哥姐姐。说奇怪其实倒也算个辛酸事儿,生意场上少不了喝酒,喝起酒来称兄道弟就好办事,白天珞年纪轻轻就在酒桌上打拼,形成了一醉就满屋子呼哥唤姐的习惯。一般这时候他是连着姓叫,可他看了孟大树老半天也不记得这人是生意场上的谁,憋到最后迟疑地叫了声哥。
阎王不知真相,被那声带着尾音的“哥”刺激得找不着北,端着杯子的手一抖,杯里的水在地毯上洒出一片水渍。他放了水杯,伸手揽住白天珞,颤声问道:“宝宝你洗不洗澡?要不要……要不要哥帮你?”
白天珞半梦半醒,嘟囔了一句“我困”,没正面回答阎王的问题。阎王侧过头来亲了亲白天珞的头发,又伸手呼噜了一把那睡乱了的毛。白天珞似是很舒服的“嗯~”了一声,那小奶狗一般的声音让阎王血气上涌,他觉着再这么待着自己肯定要犯错误了。阎王咽了咽口水,他把白天珞轻轻放倒在床上,起身去浴室往浴缸里放水。放水的这段时间里,阎王憋着没出浴室,而是一直在给自己做坚强的心理建设,他怕白天珞再叫一声“哥”他会当场把白天珞给办了。
正当阎王眼睛盯着浴缸耳朵听着哗哗水声的时候,白天珞一伸腿,压到了电视机遥控器。
电视恰好开在一个音乐频道,屏幕上正放着韩国某场音乐颁奖礼,一个女子偶像团体穿着一侧高开叉的长裙,正在舞台上表演劲歌热舞。白天珞被那声音吵到有些烦,睡眼朦胧的翻了个身趴进被子里哼哼,希望有人能帮他把电视关掉。可惜唯一能指望的孟大树在浴室里掐着大腿给自己做思想工作,完全没意识到浴室外的事。白天珞拽过枕头往电视的方向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