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呐，看呐，”人都在身后惊呼起来，“圣人怎么会跪在地上？”

    人都在身后狂热起来：“看呐，看呐，那个人，连圣人也要跪拜！”

    人都痛哭起来，大笑起来，跑过来，爬过来，滚过来，都来向她膜拜。

    心不二便指着那上下四方，向她道：“我开辟，我建筑，我统治，我守护，但这不是我的领地。我也称圣，也称王，也称寡，也称孤，这却不是我的疆域。”

    妙妙痴痴地看着她脚下的世界。

    “但是你来了，一切都不同了，你终于来了，一切都被祝福了。你不知道么？你来了，我才有归宿，你来了，我才有乐土，你来了，我才能雀跃，你来了，这真的值得庆祝！”

    天空里一只巨鸟，发一声龙吟，那四野的土地都刮起妖风，那四野的天空都笼上阴影。

    九头虫在云中道：“母亲，我看不清楚，那些人在跪拜什么，又是哭什么，莫非也是丢了头颅？”

    龙婆道：“哪有什么头颅？不过是些浮光。”

    小八在云中道：“大圣，那些人在哭什么，又是欢喜什么？”

    于先生道：“还有什么？不过是些幻象。”

    青狮站在那鸟的背上道：“三弟，那些人在欢喜什么，又是庆祝什么？”

    “还有什么？”那鸟嗤笑一声，“都是妄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