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赢啦，赢啦！”

    “居然输了，输了。”

    南天门外，一半神灵在那里笑闹，又一半的神灵在旁边沮丧。

    千里眼志得意满：“须知我的眼睛可以明见万里。”

    顺风耳却垂头丧气：“怎么我的耳朵会听错了风讯？”

    又有几个星官竟串联起来，或者商讨着搬家事宜，或者商讨怎么把赢得的星星做些改造。

    广目天王哈哈大笑：“惜乎金星不在，一想起他那颗星星，我就急不可耐。”

    “赢啦，赢啦！”

    哪吒大笑。

    “是谁赢了？”

    巨灵神虽然惦记着地下的那场赌局，却一直被哪吒扯在这里，脱身不得。

    那边佛祖道：“阿难，可听懂了么？”

    阿难便苦笑道：“莫非是在谈情？”

    佛祖噗嗤一笑：“你这惫赖，胡说什么？不谈情，也不说爱。”

    迦叶笑道：“阿难，其实已经分出了胜负。”

    阿难忙问：“那么是谁赢了？”

    迦叶道：“也不是谁赢了，是先赢了一局。”

    那边金角道：“原来这一局是他赢了？”

    银角道：“先赢总是好的。”

    老君一笑：“谁又知道？有时候先赢的后输，先输的才能笑到最后。”

    银角便惶然道：“这便是圣人不争，而不敢为天下先么？”

    身旁燃灯道：“管他呢，咱们还是聊咱们的。”

    老君便回过头来，却是想了又想，终说道：“唉，没奈何，还是忘记了。”

    燃灯问：“忘记了什么？”

    “便是忘了刚才聊到哪了。那老儿，你可记得么？”

    燃灯想了想，没奈何，他也忘了。

    两个老儿便嬉笑起来。

    众神已然围成一个圆圈，圈子里面两个大仙，正是一个地祖，一个日精。

    地祖洒然一笑道：“我浑然不动，你在空中，于是绕我，扯我，却又离不开我，我本来以为这便是真相。”

    日精却不以为然：“是你在空中，于是我牵你，引你，只是抓不住你，现在你终于知道了，这才是真相。”

    观音自坐在角落里，突然觉得心里一恸，几乎要落下泪来。

    “是我输啦。”

    “怎么输了？”身旁的龙女连忙问道。

    “你告诉我，”观音苦涩地一笑，向她道，“究竟是什么样迷局，才值得一个人用九世去追问，用十世去赴死？”

    龙女便落下泪来。

    “总是自讨苦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