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桢道:“是可惜,但是我们不能替她做任何决定。”
宋槿心烦的揉了揉眉心:“如果她真的一直跳不出徐茂这个坑怎么办?说真的,我有点想不通,她以前都动过离婚的念头,主动分居,徐茂求成那样都不为所动。如果她真的那么离不开徐茂,她怎么会做出那些举动?徐茂虽然做法有很多不妥当的地方,但按照传统的思想,他已经够宠她了,她爱得这么痴的话,应该会选择主动退让,安安心心的当徐茂身后的小女人……”
宋桢道:“如果那时候离了,应该不会有这么多事。她的情况太特殊。她已经原谅了徐茂,准备重新和他开始,正是感情浓烈的时候,被那么生硬的拆开了,这种刺激,确实很难恢复。你应该知道,人在不甘心的时候,往往会异常的执着。”
“但是……唉,算了。”宋槿把面前的茶一饮而尽,道,“感情这种事是最说不准的。她要死心眼,谁都没辙。但愿今晚那几个小子能给力点。”
宋桢苦笑:“我看难。虽然都是青年才俊,但相貌地位都远不如徐茂。要说志趣相投,他们又哪儿能和那位清水先生相比?”
宋槿道:“万一呢?也许出奇迹呢?”她自己说着都没底气,长长的叹息一声,道,“我就是想她过得好一些。和徐茂闹了这一出,她受到的影响真的不小,她刚去日本的那段时间不是患上失眠症了吗?吃了好久的药,现在也没完全好转,一遇上烦心事她就睡不着。长期这样下去,哪儿能行?她这其实说到底是心病,要医好,要么彻底放下,要么和徐茂复合……”
宋桢愣了下,低头思忖片刻,道:“阿槿,我觉得,也许她和徐茂重新在一起,并不是不可能。”她从一旁拿起平板电脑,调出财经新闻页面,一条一条的翻给宋槿看,“徐茂这几年的表现,和我们预想的不大一样。他和杨清之间的关系,一看就是各取所需,算计比合作多。杨清刚结婚的时候还算意气风发,但之后慢慢的就沉寂了,她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在商场上做出什么动作,恐怕手上的权力早就被徐茂夺走。我有内部消息,听说虽然繁绿的总裁虽然还是杨清做,但董事会有事情,反而会联络徐茂,请他定夺。徐茂的持股比例已经不小,等彻底笼络了繁绿的元老,杨清的公司就成了他的囊中物。不仅如此,随着verdure的壮大,杨家许多旧友已经站到了徐茂这边。财势,人脉,两方面的优势都已经失去,徐茂显然也对她没有任何感情。他们又没有孩子,维系关系的纽带都没有。这样的杨清,就像被榨过汁的甘蔗渣,不吐掉,难道一直堵在他嘴里?”
宋槿不由得冷笑:“杨清她活该。徐茂粗暴终止和宋氏的合作,她跟着过来踩,落井下石的事情没少做。她以为她是胜利者?也不知道用脑子想想,宋氏从来没有对不起过徐茂,徐茂都说翻脸就翻脸。她花了手段和他在一起,徐茂能给她好果子吃?”她停了停,说,“他和杨清离婚是时间问题,但是他不和杨清在一起了,这不能说明宋棠有机会。这几年我们一直观察他,他没有表达过丝毫对宋棠的留恋。就连最喜欢牵强附会的狗仔,也找不到什么蛛丝马迹。他野心很大,不执着于感情的话,婚姻就是扩展他事业疆土的大好筹码。他还年轻,前途无量,即使离了两次婚,也有的是名门女子供他挑选。”
宋桢道:“表面看是这样的,但是,三年前宋氏资金链濒临断裂的时候,我们得到了临水程家的注资,挺了过来。虽然那次合作程家获利不少,但临水和h市隔了这么远,程家是怎么得到消息的?光用目光敏锐,未免说不通。”
宋槿道:“不是早讨论过吗?程家似乎和李老先生有些交情。也许徐茂的做法太不地道,老人家不想他和我们宋家彻底反目,所以暗地里援助一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