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
“君佑瑶你这是要否认你的药有问题了”
磨磨蹭蹭,叽叽歪歪了半天,安庆廉终于进入了正题。
“首先我的药没有问题,其次谢女士压根没用我的药,她会流产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你我心里都清楚,最后,哪怕我的药有问题,哪怕谢女士服了我的药,我在药剂时也已经跟你们说得明明白白,不管药剂是否有效,这件事都和我无关,当时那么多人在场可以证明这一点,安总没有老年痴呆的话,今天就不该来找我兴师问罪。”
说实话她有些后悔当时的心软,站在道义上她确实没有任何错,但万一真的出事了那还是她的责任,就像无照行医致人死亡是犯法的一样,她三无药品造成事故也是犯法的,哪怕有证据证明安庆廉他们是自愿的,她也肯定会摊上事。
当时确实是她考虑不周全。
安庆廉就是认准了这一点才敢行动,他阴骘的眼睛盯住君佑瑶,“我国的法律并不认可我们私下的口头约定,哪怕有人证也没用,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没有任何保障的药物最后导致孕妇流产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我手里多的是证据证明这一点,你是绝对逃脱不掉这个罪名的。”
“所以佑瑶啊,你好好想想该怎么为这件事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