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长的好看是凤宁兮的错吗?太子窥视嫡母,乱伦逆上,杀父谋反,这跟凤宁兮有什么关系?天底下长的好看的人多了,生父娶漂亮继妻的不知几凡,怎么没见哪个年长继子像太子这般行事呢?
不过是争权村势,想要那天底下最尊贵的椅子,才拿女人做挡箭牌,遮羞布罢了。
想要延缓大明朝的寿命,以求垂死挣扎,凤安兮这个导火索就不能入选,最好一辈子选离明宗帝和太子,这样,无论对大明,还是对凤安兮本人,都是最好的选择了。
至于落选后,她是要嫁人,还是想找阿骨里在续前缘……这凤宁兮都不干涉。
怎么都行,她看着帮把手,就算全了姐妹情意了。
储秀宫里,凤宁兮打定了主意,心神都放松不少,宫外监军府,越南川却是刚刚收拾整齐,准备出门去。
“大人,你见到昭郎,记得替我打声招呼,转眼几眼不见,到是怪想他的。”越靖忠将手中马鞭递过去,口中絮叨着。
“我知道,过几日放你的假,你亲自进宫去瞧他。”越南川翻身上马,温声说道。
“别别别!”越靖忠连忙摆手,叹笑着摇头,“昭郎出来一趟不容易,太子片刻离不开他,如今又有凤令展紧跟慢随,还是别为难他了!”
“……唉!”回忆往昔文彩风流,名满洛阳的玉昭郎,在想想如今被困在东宫内院儿,小小一间房内的玉内监,太子的昭昭儿……以越南川的忍性和阅历,都耐不住长叹口气。
美玉蒙尘,明珠暗投,不过如是。
扬鞭打马,越南川一路急驰,很快到宫门口,下得马来给守卫递上牌子,便进了宫。
溜着儿边穿过御花园,转过泰和殿,沿着八转回廊渡过荷花池和珍兽阁,他顶着烈阳来到片偏避些的竹林里。
约莫千株品相不同的竹子,亭亭玉立,婆娑有致的摇曳在微风中,瑟瑟竹香飘然而过,一派美景幽然,让本来赶路赶的一身燥火的越南川浑身通透,仿佛沐浴了灵光一般。
迈步往前走,入了林竹深处,放眼望去,金镶玉竹、罗汉竹、紫竹、斑笔、方竹、青麻竹等应有尽有。就在几株香糯竹旁,长身玉立,颜如舜华的男子早就站在那里。
一眼瞧见越南川来了,玉昭昭忙迎上前来,唇边带着一抹淡笑,那通身的气派,跟在太子宫中的妩媚妖惑截然不同,竟仿若两人一般。
“越叔叔,许久不见了!”他微微恭手,行了个学子礼。
举行翩翩,行动雅然,竟不太像个太监之身,反到文人模样。
“昭郎君可好!”越南川含笑,抬手扶起他。
两人相携,来到竹林里的凉亭,便坐定下来。玉昭昭到的早些,备下了几样干果,一壶热茶,两人就边饮边聊,诉了诉离情。
尤其是越南川,他这洛阳一别发生的事故不可谓不多,说起来也是酣畅淋漓,越说越开心。
“到是恭喜越叔叔化解多年遗憾,从此得偿所愿了!”玉昭昭微笑着听,在没有往常的刻薄嘲讽样儿,面目很是柔和。
“也要多谢昭郎相助,要不然,哪有如此顺利!”越南川摆手攒他。
“哪里的话,当初若不是得叔叔相助,小侄早就化成飞灰,被撒进宫人斜了,又何尝能有今日?”玉昭昭苦笑一声,半点不敢居功,“说来,小侄还要代家母和家妹等人,多谢叔叔缓手呢!”
却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