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玉昭昭来说,无疑是在造之恩。
“当年,若不得玉老大人慈心仁厚,我哪能活到如今,昭郎莫要说这等话,实在羞煞我!”越南川满面正色。
他跟玉家的渊源,能追诉到他初入宫时。那会儿,他不过个粗使小太监,又没失得少年举人的傲气,得罪了顶头大太监,被寻了个错儿,责打五十大板……
要不是玉昭郎的祖父玉老大人求情,说不得,他当时就被打死当场了。后来,玉老大人还为了他寻了伤药,给了他银子……这才让越南川熬过了最艰难的那段时光。
他帮玉家理所当然,这是玉老大人的福泽惠报。
两人这般互谢一番,到让离别数年的微许陌生感一扫而空,临竹而坐,饮着香铭,两人又闲聊两句,这才转回正事。
玉昭昭道了凤宁兮在宫中一切安好,又跟越南川说了他种种安排,得了几句真心感谢。随后,越南川又托他凤安兮落选之事。
他到没说为什么……事实上他也挺莫名其妙,但凤宁兮这么正儿八经的拜托他,还想方设法递出信来,他这做人叔叔,眼看就要升级做养父的,自然要妥善办明白了才行啊。
话说,经过他长期不懈努力,安怡都快松口啦!
“凤安兮?”玉昭昭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哦,是去年太子在赏花宴中瞧上的美貌姑娘?仿佛是奉安郡主进上来的,太子想招她入东宫,结果,她家中不愿,还把太子给撅了……”
这人玉昭昭多少有点印象,当时太子还怒了好一阵子,东宫众人都胆战心惊的,生怕被扫了台风尾,今番此人选秀,他仿佛还听太子说过几句,想把她要进东宫来伺候……
太子进不进新宠儿,玉昭昭本不在乎,在太子身前得宠这么多年,他自有自的手段,轻易不会让人挤下去,不过,越叔叔竟然说了,“也好,此事交给我去办。”他点头应允。
“能办就办,实在办不了,也不必强求,千万顾着自身。”越南川叮嘱一句,见玉昭昭满面自信,丝毫不以为难的模样,便放了心。
到底在东宫混了多年,太子妃都拿他没辄,想来心中自会有数。
“哦,对了,越叔叔,”玉昭昭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面上带着几分微笑,从怀中掏出个紫木雕莲纹扁匣,递到越南川手边,颇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是上回从凤令展那里得来的银票,给了太子五万两好处,余下的十五万两,还给越叔叔还给安夫人……”
“既劳你辛苦一趟,自然就是你的,还什么还!”越南川连忙推拒,“怡……咳咳,你安婶婶感激你还来不及,安伯父亦多次说要亲自向你道谢,这银子你拿着,宫中度日不便,有银子傍身,多少是个依仗……”
“安婶婶……”玉昭昭抿唇一笑,颇含调侃滋味。
越南川轻咳一声,老脸有些微红。
拿着匣子,两人很是推拒了一番,玉昭昭执意要给,越南川拼命不要。足足十五万两白银儿,放到哪都是一笔巨款。结果竟还两边不待见,到算得一桩奇闻了。
撕扯许久,最终还是玉昭昭败下阵来,打定主意日后越叔叔和安婶婶成亲时,在添些东西当做贺礼,他无奈把匣子收回怀中。
两人又说了几句,交换了近期彼此的情报……玉昭昭言最近有位打泽正县来的少年公子混到太子身边,竟然还跟太子把酒言欢,很是不凡,越南川也说起了凤宁兮觉得身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