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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刨根问底
    魏长史不追问,谢景安也松一口气,复又问起附近几州的情形。

    魏长史思量了片刻,道:“莫州以及附近县镇大约就是名册上这般,至于附近几州,远的像沩州德州微臣现下还不清楚,但易州定州瀛州这几州微臣还是知晓一二的。”

    魏长史道:“易州是方姚二家,这方家是兵部侍郎方衡方大人家里的偏支,虽不是近支,但也未出五服,再者这买卖做的好,底下的铺子在殿下封地十三州内足有四五十家,在大周朝其他地方的就更多了,名下还有两支商队,全都是数百人的大商队,也有几艘商船,所以天南地北的信息很灵通,因此与方大人这支关系走的很近,再者方家祖上又是出过相的百年大族,在易州很有名望,哪怕是易州知州见了也要礼让三分。”

    谢景安听的认真,见魏长史说的有些口干舌燥,忙亲手倒了杯茶端过去。

    魏长史一脸受宠若惊的接过来喝了,又道:“这易州除了方家,接下来就是姚家,姚家倒不像方家世代都是读书人,祖上还出过大官,这姚家原只是个家财万贯的巨贾,也不知祖坟上是冒了什么青烟,竟生了对玉女金童,这一对儿女不止长的异常貌美,还十分聪慧,男孩拜了名师杨斐进学,后受吏部尚书看重,现下还未而立已是五品吏部郎中,女子自幼请了女先生习琴棋书画,才女名气一度传进了长安,后不知怎么入了泰王的眼抬进府中做了孺人,这姚家也因此水涨船高,虽比不上方家,但在易州也不能等闲视之。”

    说完易州,魏长史又简略的将定州瀛州两州的情形也说了一遍,与易州差不多,虽不是什么簪缨问鼎的豪门,但在谢景安的封地上,也颇有些分量。

    谢景安安静的听完,却未与魏长史说什么,而是在心里思量起来,易州在莫州东西方向,定州在西边,瀛州在南,从距离上来说,离莫州都差不多远,虽然这时代路不好走,如今又下了几场雪,但四天的时间,也差不多够他们整理好行装赶到莫州了。

    只是一来要四天,这样再加上下人去送贴的时间,就有点紧张。

    只是若人少了那他特意准备的东西就不能炒的火热卖个好价钱,再者赵三去沧州还要十日,谢景安思前想后,下决定对魏长史道:“罢了,既然要宴请,那便索性热热闹闹大宴一回,没的宴请了莫州,却将附近几个州的撇在外,冀州深州离的远也就罢了,易州定州瀛州这三个州不好不下名帖,这样,魏长史,本王将宴请日期推后五日,定在下月初五,魏长史将方才说起的其他三州有头有脸的世家都添进名册里,一并请了吧。”

    魏长史随口应下来,却越听越糊涂,只知晓谢景安欲用些东西勾着世家捐粮捐钱,只是他想来想去,想不到谢景安现下能有什么东西让见多了世面的世家这般看重,不问清楚,心里总是没有着落,思量再三,魏长史一咬牙干脆刨根问底:“殿下,微臣愚钝,实在想不到现下王府能有什么东西换到这许多银粮,殿下就当怜惜微臣年岁渐大,向微臣透露一二吧。”

    这个魏长史,谢景安哭笑不得,才过而立就敢在自己面前倚老卖老,只是膳房的结果还没出来,谢景安不好在事情未确定前就和盘托出,正要再糊弄过去好拖延两日,就听崔同在门外道:“启禀殿下,膳房的刘管事求见,说是殿下昨日交与他急办的事情已有了眉目,前来请示殿下。”

    真是人瞌睡送枕头,谢景安方才还想着膳房什么时候能出结果,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眉目,当下高兴道:“快传。”

    话音未落,昨日接了差事的圆胖刘管事就已经进门来,身后跟着两个年纪不大的下人捧着几碟小菜并两碗熬的浓香的米粥,除了这些小食,还有一碗一看就熬入味的汤水。

    刘管事见过了礼,一边让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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