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回事儿,下月初,没多少天了。”
管平垂着头,一时心里又觉得有点不美,又有点痒。好像跟人赌口气一样,那丫头口口声声说来了京城便来他府中,也快三个月,从夏都快入冬,家里的白猫儿从细条条到现在的面饼胖了十斤,也没见她。
“那凑个整儿,过些日子她生辰,你在把皇后给的那些东西送到盛府。”
王福先应了,后又笑着,“这三小姐好福气。”
这样一闹,就算她是个侍郎家庶女,怕是连个皇子公主都没得敢欺负她了又看着管平,“那日都督如何打算?您若是亲去了,才给咱们三小姐长脸呢?”
管平倪了他一眼,被那股阿臾的劲儿弄得有些恶心,“你宫中待的久了,浑身上下竟全是太监的味儿。”
王福捏着兰花指一笑,“瞧都督这话说的,奴婢可不就是太监吗。”
管平有些想吐。
盛府里,今儿个布庄又来了些布,大多是废,将些实在次品的赏给了下人。阮氏又让翠竹收拾了一些个红色的缎子。
“夫人,这些缎子如何处理?”翠竹问道。
阮氏收整好自己,准备出门,“去给三弟妹送去。”能屈能伸这点来说阮氏比盛茂都像个男人,如今三房是侍郎,谁都知道户部是一样怎么样官职?要跟三房打好了关系,以后还能缺银子花?
翠竹道,“可这料子”面上看着是好,可里头有些染的花花绿绿,制成衣服穿出去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阮氏道,“这料子有什么不好,云罗的。刘氏小地方出来的,还不定见过……”说着两人已经出了屋,一路往三房那里走去。
盛谦刚从宫里头回来,正在和盛国公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