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练的大爷大妈穿着花花绿绿的服装,手持扇子,八卦剑等物,伸头探脑,占据了第一围观要点。
公厕比较老,灰蒙蒙的水泥外观,门前长了一排浓密的竹子,遮的阳光晒不进,女死者就躺在阴湿湿的小径上,赤.身,血染透了泥土。
看上去是个高中生,生前长的花容月貌,朝气蓬勃。
此刻,好看的脸蛋依然好看,却煞白的死气着;身体稚嫩,女性.器官发育的十分青涩,法医检查完毕后,用无纺布微微盖住这上下两处,算是遮羞。
一个穿蓝色清洁服的中年胖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封锁现场,“可怜呐小姑娘!”
“您仔细说说怎么发现尸体的。”问话的女警,见大妈终于能好好说话,赶紧拿笔严阵以待,深怕一个落后,大妈又哭上了。
“我是真吓坏了。”大妈心有余悸的哭道,一边拿眼扫描掀开警戒线走进来的一群人。
为首是个十分年轻的男青年,皮肤白皙,长相英俊,只是看着不沉稳,黑皮衣敞着,里面灰色的羊毛衫,薄薄的一层,也不怕冷。那双腿,看裤子厚度,肯定没穿秋裤。
大妈扼腕叹息,这些不成器的小开,年轻不爱惜身体,老了有的受了。
她撇撇嘴,视线就盯着那几个年纪比较大的刑警,准备跟领导好好说说自己怎么发现尸体的。
可,等了半晌,那几个刑警,竟然一叠声向那个年轻的问好,架势十足,严肃至极。
“陈队,法医判断的死亡时间,昨天下午五点至六点之间。机械性窒息而死。紧接着被割断手腕动脉,才流了这么多血。”
“衣服呢?”年轻的那位边套着手套问。
“正在找,看上去希望不大。南湖太大了。”
“死者穿的是羽绒服,不可能沉湖。”这话说着,那年轻的男人就从死者耳后的头发上夹出两片白白的羽绒毛。
“会不会是凶手的?从后勒住脖子,死者头部会碰触到对方腹部。”
“这要问问死者家属,案发当天穿着,随身用品情况。”那男人没再说话,严肃的皱着眉,从让开的法医身边,侧身走到死者头部上方,弯腰查看。
他太年轻了,轻拧眉头沉思时,那张脸就像张艺术作品,经不起风浪。
而在尸体边上,戴着手套仔细查看时,大妈也愣是没看出他哪里专业,竟顾着看这小青年蹲下时,皮衣上滑,露出的腰后的那块肉上……
太不稳重了。
“小妹。这是你们队长?这么多人归他管?这,这好像刚毕业,和我儿子一样不着调啊。瞧那小姑娘死的多惨啊,现场这么多让人肃然起敬的警察,他有没有能力破案啊?”
面对人民群众对自己家老大的质疑,女刑警立即想笑,但碍于这是现场,对死者极不尊重,便保持住严肃,一带而过道。
“放心。我们陈队工作六年,破案率全市第一。说说吧,怎么发现死者的?”
大妈不好再质疑人民警察的自身水平,不甘不愿的转头,讲述起发现经过。
“我是公园里扫地的,这间公厕上月才轮到我打扫,位置偏,用的人不多。我想着一个月多四百块钱就高兴答应了。哪晓得遇见这事。”
凌晨四点半,她先过来清洁厕所。
可莫名其妙灯坏了。
她打开手机电筒,走到距离里面三四米的距离,突然被什么绊了一下,一个踉跄,手机就掉了,那时候电筒已经打开,正面压在土里。大妈手指摸上去的时候,感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