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君生大致了解了事情经过,她看了眼萧罗烟,“你说怎么办?”
萧罗烟也曾经遇到这种荒诞的事情,区别是她幸运的遇到了李观瑶,从此草鸡变凤凰,扶摇而上成了宫廷的宠妃,可现在,也变不出下一个李观瑶,于是她摇摇头,“阿生,这种事情不稀奇,你别多管闲事。”
霍君生瞥了她一眼,露出恶意的笑容,凑到萧罗烟的耳边轻蔑的说道:“我想起来了,几年前,他也是这样,把你从这种恶徒手上救回来。”
霍君生的身材有些矮,因此她说这番悄悄话的时候需要踮脚,萧罗烟静静的望着霍君生,她有些茫然,萧罗烟自以为她同霍君生的关系有了质的变化,但不知道霍君生为什么要说这番充斥着恶意的嫉妒的语言,她皱着眉头,看着这个尚未长大的瓷娃娃,哑然失笑,伸出水葱一般的纤白手指,轻轻的弹了下霍君生的额头。
“大傻瓜,没有他,我现在照样能活的好好的。”
霍君生哼了一声,“可是没有你,我也不会被欺负的这么惨了。”
萧罗烟想到过去,她确实成天欺负霍君生,不止她一个,稍微得宠的一点的妃子似乎都可以踩一脚霍君生,李观瑶是这一切的纵容者,“阿生,过去的事就别说了,念在我现在带你出宫的份上,过去的就过去了吧。”
“早就过去了,大笨蛋。”说罢,霍君生也有样学样的笨拙的弹了一下霍君生的额头,美丽的瓷娃娃露出了恶作剧得逞的笑,如同花瓣一般娇嫩的嘴唇滑出一句:“我刚不过是哄你玩的。”
霍君生的神情无邪天真,口吻是半真半假。
话音刚落,前边就传来一阵骚动和女人的尖叫和男人骂骂咧咧的声响,覃福胜一把抓着岑碧青的手臂,就要塞进手下刚刚租借好的轿子,岑碧青又怕又恼,她无论如何也不想成为覃福胜的小妾,她用尽气力,张开嘴用力的咬了一口覃福胜,覃福胜疼的大叫,当下就甩了岑碧青一耳光。
岑碧青的脸偏到一边,半张脸清清楚楚印着一个巴掌印,霍君生看了,于心不忍,看了看周围,没有人出手相助,大家只是围观热闹。
霍君生皱起眉,刚要上前,萧罗烟拉了她的衣袖,“阿生,你别去。”
她抬起眼,刻意压低了声音:“我的姑妈是大庆的掌权者,我知道她想要让天下百姓都过上富裕满足平静的生活,然而天子脚下竟然发生了这样不可理喻的事情,我虽然当了小半辈子的傀儡,但是见到这种事,我不能放任不管,如果今天姑妈在,这个男人恐怕要人头落地。”
萧罗烟松开手,她本意是不想惹上麻烦,然而她知晓霍君生的脾气,与其硬拦着,还不如放任自流,“你去吧,还有你的姑妈恐怕已经发现你了。”
霍君生诧异的注视着周遭,萧罗烟忍不住嗤笑,“别看了,你放心去吧,我知道拦不住你,他们也不会让这样的市井小民伤害你,你姑妈也不会现在出来给你难堪。”
“那我上去了。”
“去吧。”
霍君生走上前,鼓起勇气指着覃福胜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皇城脚下,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样欺负一个弱女子。”
覃福胜冷哼一声,他上下打量了一眼霍君生,对方身着华服,看起来是个富贵人家的小公子,“你又是谁,敢管我的闲事?”
“我?”霍君生眼珠子一转,她觉得不太方便将自己皇太后的身份公之于众,加上自己一身男装,于是眨巴眼睛,谎话张口就来:“你的闲事我管定了,我的父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