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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六章
    没过几天,就是旧历新年。

    按照去年的旧例,明家三兄弟会在维也纳的乡间别墅过寒暑假,以及过年,不过今年因为明小少爷闹了一通,大家索性都留在巴黎。

    在法国过年,自然特别冷清,因为法国人的新年是在圣诞,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

    到了除夕那日上午,明楼和明诚接了程妙芳出院。

    明诚开着车,突然想起,回头问:“妙芳,这辆车该不会真的是抢来的吧?”这辆车便是当年妙芳甩手掌柜一般扔给他俩的车,至于妙芳的身份,明楼也告诉他了。

    掉马的后果就是,三人的关系亲近不少,明楼会叫她妙芳,明诚跟着明楼时也这么叫,其余时候又叫“程小姐”,而妙芳就直呼阿诚,而明楼,毕竟年纪大些,又常端着气势,她有时直呼明楼,有时候依旧叫明少,打趣的时候,偶尔也甜腻腻地叫一声楼哥。

    “也不算,”妙芳一笑,“应该算是捡来的,就是你们兄弟俩坦诚相见那天,那三个日本特工是开着这辆车来的,我看人都死了,就把车开走了。”

    回想当日的情形,对这简单粗暴的描述,明楼和明诚都是一言难尽的表情。

    “其实我这人又不像你们那么聪明,脑子简单,没啥弯弯绕的想法,走的都是打打杀杀,一力降十会的暴力路线,那时真的就是临时起意啦。”妙芳说着,看到两人一脸姑且听之的样子,叹道,“哎,我说真话,怎么就没人信呢。”

    这可是她的真心话,也是大实话。

    也罢,以后就知道了。

    车子停下,妙芳才发现:“你们换地方了?”

    “明台来了之后,那套公寓就太小了,他又要上中学,换了个大一点,位置更合适的。”明楼解释,说着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把人扶下车。

    “嘿,还真成病号了,”妙芳自嘲了句,小步小步地走,“这一身的伤,也没人给个嘉奖给个勋章啥的,我还挺开心,真是个傻的。”

    “有这样的傻子,国家才有希望,”明楼笑着说,又回头对停好车的明诚吩咐,“你先上去看看,明台别又煮一锅阳春面。”

    “三个大男人自己做饭,真是为难你们了,”妙芳闻言噗嗤,揶揄道,“不对,我猜明少你定是指挥的那个,阿诚手艺好些,不过明少你宁愿吃明台做的,也不愿意自己动手吧。”

    明楼默认地一笑:“君子远庖厨,乃是心存仁善之意焉。”

    上楼要牵动小腹的伤口,妙芳也不是铁打的,一步一挪,过程十分磨人,一会儿就已经是面色发白,一头冷汗,明楼看得心里揪揪,干脆伸手一捞,把人抱起,轻轻松松地把人抱上楼,进了门,安置在沙发上。

    明台娇生惯养,到了巴黎才碍于大哥的淫威,不情不愿敷敷衍衍地学做饭,也没啥手艺,中午果然是一锅阳春面,出于照顾病号,妙芳的碗里多一个荷包蛋。

    明台强辩:“晚上的年夜饭丰盛就好了嘛,午饭不过是填饱肚子,有什么关系。”

    明楼觉得掉面子,气得差点用筷子敲他的头:“聒噪!”

    半下午开始,为了一桌像样应景的年夜饭,厨房里的三人团团转起来,十分热闹而又无序。

    明楼是瞎指挥,明诚在翻菜谱,明台则靠自由发挥。

    待饭菜上桌,四人坐定,妙芳评曰:“仿佛看了一场宏观上的布朗运动。”

    布朗运动,微粒的无规则运动。

    “妙芳姐你太过分了!”明台不服气地嚷嚷,“我们可是为了你准备了这么一大桌子的菜!”

    “我本也不用在这过年的。”妙芳淡淡的一句话,就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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