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我穿了我开了挂!
“香港三教九流,势力复杂,只要有钱,什么消息买不到,”妙芳皱皱鼻子,说,“军统虽不是筛子,但重庆那边出来的消息,只要我想关注,除非是非常机密,不然我也只比你慢几分而已。”
明楼无言以对,半晌才轻咳一声:“你今天来是是要说什么事?”
“过两天,把诚少借我用一下。”
明楼挑挑眉,人微微靠近,开起了玩笑:“你确定,要借阿诚,而不是借我?”
妙芳有些不自在地伸手虚挡,嘴上依然不饶人:“阿诚又好看又听话身手也好,你有什么用啊,走出去引人注目不说,养尊处优,人又胖,功夫早就生疏了吧。”说罢嫌弃地扫了他一眼。
“我胖?”明楼顿时觉得身上中了好几箭,半是愠怒,往前一倾,将人儿禁锢在双臂之间,“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君子不重则不威’?嗯?”
妙芳噗嗤一声,啼笑皆非:“我学识浅薄,竟不知道原来这句话是这么理解的,明大教授,这是经济学上的新论断吗?”不经意间,两人的姿势已变得十分暧昧。
“不,”明楼在她耳边低语,“是爱情学上的新理论。”
妙芳闻言不语,羽睫垂下,带着几分落寞。
明楼知道她为何失神,心里微微刺痛,不由分说地吻住她的唇。
这一吻让房间里的气氛霎时旖旎起来,明楼的气息温暖,动作温柔,却又带着让人无处可逃的坚定,妙芳迷迷糊糊地,手抵在对方胸前,不知所措。
攻城略地,耳鬓厮磨。
明楼一向儒雅温文,却还是个十足的男人,而且,是个骨子里极为刚强坚毅的大男人。
和上次旗鼓相当不同,许是明楼今天特别有侵略性,许是今天困顿刚醒,全无设防,那几分娇软和羞赧未来得及掩藏,妙芳被揉得难耐,嘤嘤低泣,与日间的模样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情。
衣衫半掩,暂别两年,清瘦玲珑的身子上又多了几处疤痕,明楼的心化成了一滩水,身下却愈发硬成钢,头脑发热,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早就烟消云散,见那处渐湿,便不由分说地挤了进去。
“难受……”妙芳眼眶微红,目光失了焦距,手上无力地推拒,身子胡乱扭动,却惹来更大的火气。
明楼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头,脸颊和脖颈,下面却凶横跋扈,又深吻她,将断续的呜咽声堵在唇齿之间。
几番昏沉,几次酥软,这一场疾风骤雨才渐渐停歇,妙芳才刚睡醒,又累得昏昏欲睡。
明楼将人搂在怀里,手指游历轻抚一道道疤痕,这一刻,是返回上海之后心最安宁放松的一刻。
“别挠我,痒。”妙芳闪躲几下,小声嘟哝。
明楼一笑,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云消雨散,才言归正传。
“对了,你借阿诚去干什么?”
“不能说,”妙芳闭着眼,“等事儿成了你再问他。”
“那就不借了。”
“好,你真想知道?”妙芳坐了起来,转头看着明楼。
明楼跟着坐起来,把人搂在怀里:“真的。”若真的是十分危险危险的行动,就要阻止,计划如有漏洞,也可筹谋,他决意要改改她每次都不惜己身拿命来搏的作风。
“我是想设一个局,”妙芳挣开怀抱,开始一件一件穿衣服,语气陡然冷淡了几分,“我们上通最近有艘船在日本横滨港被征用了,这艘船吨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