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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喜与不喜
地,之所以能在宴家村生活七八年是因为他摸得一手好蚌,总是能发现上等的珍珠。

    一次原主摸到了难得一遇的黑珍珠,正准备用这个当做嫁妆和宴山水商量婚事,正好撞见他和村子里的一个美人哥儿宴草儿颠鸾倒凤。

    宴山水正把他送的珍珠穿成手链往宴草儿手腕上撸,他才知道什么海誓山盟都是他的虚情假意,自此再也不搭理宴山水。

    他摸到黑珍珠的事传遍了十里八乡,宴草儿那个眼红,宴山水花言巧语说了几个月,原主都避之不见,宴草儿更是在村子里说他勾引男人,整个村子的人都不敢和原主交流,骂他祸害。

    更让人气愤的是,没想到这二人骗夺不成就起了杀意,把原主推到河里淹死。

    眼不见心不烦,喻白书干脆将他又按了进去,直到他快断气才松开。

    宴山水咳咳地吐出带着鱼肠子的血水,低头一看又忍不住干呕起来,眼珠子憋地通红,却是不敢在说一个字,生怕喻白书又把他按进水里。

    宴山水被他盯的心虚,“你、你、你要做甚么?小心我喊人过来!”

    喻白书摇头,冲他温柔一笑。

    宴山水一愣,以前的他总是阴沉沉的像臭水沟的鱼,散发着恶味,此刻却失神地想着怎么以前没有发现他这么好看。

    接着喻白书捏着他的后劲将他的脸狠狠地按在石板上,满地的鱼肠子和鱼鳞塞了他一嘴。

    宴山水是如何也没有想到,他娇弱的身体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量,如何挣扎都是徒劳。

    他不停的干呕,喻白书听着也甚是恶心,一脚将他踹下了河,收拾着鱼,道:“你一共骗走我五颗颗珍珠,外加一颗黑珍珠。不管你是卖了还是送给了情儿,明天要是没见到,你就用命还我。”

    宴山水猛地抢了一口水,咳得胃里只泛酸水,带着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道:“你当初送给我!”

    喻白书却没有搭理他,那珠子他定是要拿回来,要是宴山水好生送过来不整什么幺蛾子,他说不定还会放他一马。

    他没走多远就听着宴草儿娇泣声,好一个娘娘腔,鸡皮疙瘩都给他恶心出来了。

    喻白书把鱼处理好,估摸着已经是十点钟的样子,便留了一条鱼,打算给宴北和三娘做一顿饭带过去吃。

    厨房的地上还有一些野菜和葱姜,案台上的油盐酱醋却是所剩无几,他把碗里的猪油搁了一小勺子进去,打算做个水煮鱼。

    锅里的鱼噗嗤噗嗤的翻着泡泡,喻白书把切好的佐料洗干净后切好放进去,翻炒几遍盛起来,外把昨天的剩饭热,好找了一个小篓子全部装好带到河边。

    他一出现燕塘里的嫂子就哄笑起来,有人高喊道:“宴北,你小媳妇来啰!”

    宴北扭过头憨憨的冲他笑,脸上还带着星星点点的泥巴。

    喻白书闭了闭眼睛,总觉得他们聊了什么不好的话题,道:“三娘,上来吃饭。”

    宴北没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脸一下子就垮掉了,赌气似的转过头弓着背抓着泥巴甩。

    “宴北!上去吃饭啰。”三娘在草地上把手上的泥巴抹掉,瞧着他还不肯定,笑着对正在摆餐具的喻白书道,“那傻小子生气哩,你喊喊他。”

    许是太阳太猛,喻白书脸上热热地,他瞅着宴北动作潇洒的把鱼甩上岸,稳了稳呼吸,轻声喊道:“宴北吃饭了。”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刮着宴北的耳朵,他快速的回头,踏着泥巴一个伸展就爬上了案,把手上的泥巴蹭掉就坐在喻白书身边。

    喻白书把之前待会的木桶里装满了水,道:“先洗手再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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