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人精!勾引我儿子,还打他老子,不要脸,臭□□!”宴富贵的口才比宴山水还好,骂得词一出是一出。
当即宴北就气炸了,一拳头砸的他晕头转向的,许久没有出声。
喻白书被骂了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捏着拳头对着他的脸又是一拳,打得宴富贵更是懵。
而宴山水眼睛都看直了,明明打的是他的老子,可他就是觉得帅,越发想把喻白书欺负到哭。
他挣扎着起来,刚立了个膝盖就被宴北踹倒在地。
宴北踩着他的脖子,瞪着还在心疼拐杖的宴富贵,道:“我的珍珠!”
宴山水是宴富贵最宝贵的一个小儿子,生怕他把宴山水的脖子踩断,他大声骂着喻白书,“祸人精!快把这个傻子弄走,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喻白书微偏着头,目光落在宴山水身上,带着讽刺地意味道:“当初羞辱我的时候想过会有这样的下场吗?”
宴山水心里那是后悔啊,只恨自己当初没有把他睡了,这样他哪里横的起来,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他支吾了半响,眼瞅着就要断气了。
宴富贵扑过来帮着宴北的腿牟足劲的捶,被喻白书抓着领子就扔到门坎上,额头磕出一个大包。
李翠花抱着杀好的鱼回来,瞅见自己的儿子和丈夫被人打,拿着菜刀就往喻白书身上劈。
喻白书不打女人,躲闪了两下,见着她往宴北那跑,忍无可忍一掌砍在她的肩膀上。
刀落在地上,就差个几毫厘就能切掉她的脚趾。
李翠花瘫软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宴山水呜咽着求救,“娘!娘救命啊!”
宴北又加了一点劲,把他余下的话全踩进了喉咙里。
前几日宴草儿的兄弟在宴北的屋里崴了脚,本来是想找宴山水替自己出气,刚在家里拍着胸脯和自己的兄弟保证。就有人在门口议论说宴山水一家都被喻白书和宴北打得落花流水。
宴草儿二话不说就拿着棒槌冲过来,想在自己未来的公婆面前表现,没成想刚冲到门口就被喻白书一个眼神吓得膝盖发软。
宴北眼尖瞅着他手腕上的黑珍珠手贱,冲上去捏着他的手腕,道:“我的!我的!”
喻白书点头,示意他可以直接撸下来。
这黑珍珠手链是宴山水送给宴草儿的定情信物和提亲礼,他死死地护着手腕,“松开!傻子你给我松开!”
宴北的力气比他的大,很快就撸了下来,喜滋滋地往自己手腕上套,套了一半又跑到喻白书身边,苦恼地说:“他带过的,好不喜欢,好脏!”
喻白书把链子扯掉,把珠子扔给宴北玩,对着跪在地上的宴草儿,道:“还有五颗。”
宴草儿嘴硬:“这是山水哥送给我的,你还给我,有本事你让他送给你啊!”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宴山水就觉得他的跋扈和喻白书的温和对比简直掉价,想帮着他说两句还要犹豫半响。
宴草儿家境没宴山水好,就兄弟是个秀才,以后赶考有了成绩说不定能当上大官。
宴山水想着自己的前程,咬了咬唇,狠心说:“白书我知道你对我念念不忘,这珠子是我送给草儿,你要是想要的话,我以后……”
喻白书捻着珠子,冷笑道:“看来还是没教训够。”
话音一落,宴北就一巴掌挥了过去,那声音清脆的在场所有人听着都疼,“白书是我的人,由不得你在那幻想。”
他背着喻白书,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