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草儿心疼的过去埋在他胸口低泣,道:“山水哥,我不要了,我只要你,那珠子就让那个祸害抢走就好了,我喜欢的是你的人。”
他自认为说得十分妥当,公婆听着了也会感动,却不曾想,宴山水眉头皱了起来,道:“你不要那珠子?那可是我们的订亲信物!”
宴山水以前认为宴草儿温柔体贴,现在喻白书往他面前一笑,他觉得骨头都酥了。
真是人比人,比死人。
没到嘴永远比尝过的更加美味,更何况宴山水这种花心的人。
他热情的目光在喻白书身上晃了一下就被宴北察觉到,一拳头又砸上去,宴草儿嘤嘤一声挡住,接着捂着胸口哀嚎。
宴北的目标不是他,还要打宴山水。
宴草儿哆嗦地抱着他的手臂,道:“我给,我给你珍珠,不要打我山水哥。”
宴北一脚踹开他,嫌弃的盯着被他抱过的袖子。
李翠花听了咬着牙骂了一声:“败家的娘们。”
宴草儿轻车熟路的去宴山水屋子里把剩下的五颗珍珠拿了过来,心不甘情不愿的递给他,道:“有本事你就收下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喻白书把几颗珠子捏在手里,手指捻动着,指腹贴在珍珠滑动一下,糙得让他冷下了脸,“你当我傻么?”
一旁的宴北恼火了,上去就给宴草儿踹倒在地,道:“白书不傻!”
没蒙混过去,宴草儿还嘴硬地道:“你要不要脸,这就是你给的破珍珠!怎么现在又不要了!你是不是想讹我们?”
喻白书手指一紧,捏着宴草儿的嘴,把五个假货塞了进去,道:“听说真的吃了可以美容,假的立马就会死掉,要不你给我试试,要是你没死这五颗珍珠我就送给你了。”
珍珠压着他的舌头,无法正常说话。
喻白书抬着他的下颚,珠子顺着舌苔往喉咙里滑去。
宴草儿惊恐地抓着他的手拼命的摇头。
喻白书笑容里看不出一丝残忍,手却还在不停的往上抬,“怎么,害怕了?”
宴草儿一点头,珠子便卡在了他的喉咙里。
喻白书松手,宴草儿吐出四颗,一颗咳得吐血才咳出来。
他虚虚地躺在地上,想要骂人喉咙却痛得要死。
余下的几个人吓的大气都不敢出,宴山水眼睛里全是爱慕,抖着身体去扯宴草儿脖子上的红线,把另外五颗珠子还给喻白书。
喻白书拿回珠子握住手里,脸上一直挂着笑容,仿佛刚刚那个要杀人的不是他。
他斜睨着李翠花脚边的刀,去厨房看了一眼,把案台上的瓦罐里厚厚一层的猪油和一碗盐拿走,道:“利息,我不做亏本生意。”
听他这么一说,宴北瞬间就觉得亏了,又去他屋里的米缸里舀了一瓢的米,认真地说:“还是亏了!”
喻白书拿着东西离开,地上的几个人才敢出声,李翠花哭得险些背过气,宴富贵拿着自己的断了两节的拐杖,骂道:“我要弄死那个祸害!”
而宴山水则咧着嘴看着喻白书离去的方向,宴草儿窝在他的怀里,眼泪婆娑他也置之不理。琢磨着一定要吃到这个人,否则一辈子都不会甘心。
喻白书一回家就把翻白眼的鱼给杀了用从宴山水家里拿的盐腌制起来,搁在屋里阴凉的地方,再去看宴北抱出来的精盐。
墙壁簌簌地落下一层灰,宴北用力的点头道:“这里有好多,都是!”
喻白书盯着地上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