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觉得自己一定是脑洞大开,怎么可能是灰尘变成精盐,这也太假了。
他问:“你从哪弄来的?”
宴北继续敲墙壁,眉笑颜开地道:“捡的,好多好多盐!”
“哪捡的?”
“和白书睡觉捡的!还有好多好多粮食!”
他说的认真,喻白书只是笑了笑,又不是空间,随手就能拿出来。
他看着宴北乱糟糟的头发,和满是胡茬的下巴,觉得有必要给他拾掇拾掇了。
喻白书的去在家里找了一把剪刀,站在台阶上撩起他的额前的刘海剪短了一些,又把发尾修了修,给他绑了一个小揪揪,捏着他的下颚仔细的打量。
宴北呼吸热了起来,一口咬在他鼻子上。
喻白书一巴掌拍了过去,捂着鼻子冲进厨房拿了一把镰刀,冷着脸道:“过来!”
宴北也不怕,按着嘴唇过去蹲下来。
本来喻白书还想着去借把刮胡子刀,现在一想他皮糙肉厚地直接用打磨好镰刀给他刮。
他的技巧很好,宴北虽然痛的咧嘴,却没有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