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压在他身上,抓着他的手腕。
这种姿势很容易发生事故,喻白书赶紧把手给松了。宴北拿着珠子就压在他身上,任他怎么喊就是不起来。
“宴北……”他有些无奈,“你起来听我说。”
宴北哼了一声,堵着耳朵。
“这珠子别人戴过,不干净,以后我在给你摸怎么样?”
“不听不听不听!白书是个大骗子!”
喻白书不懂:“我哪里骗了你?”
宴北大声嚷着:“说好了等宴北回家!白书跑了!白书死了!”
他的话说的不明不朗,喻白书一会觉得他是在对死去的原主说,但又觉得是在对自己说,哄着他问:“我什么时没等你回家?”
宴北死死地抱着他,语无伦次地说,“白书睡觉说的,嘭!就炸了,白书没了,好害怕!”
“你是做梦了,乖,下来,我不跑。”喻白书安抚的揉了揉宴北的头发,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在乎过他,可又觉得宴北在乎的不是他,这会心里倒是有些难过……
真是恼火的烦心!
喻白书推了一把,道:“下来,热,不许胡闹!”
一般他这么说宴北就会心疼的从他身上下来,这会硬气的狠。
“热死算了,和白书一起死。”
喻白书干脆不搭理他,两人生着彼此的气,一觉到了天明。
本就累了一天了,又被这个大块头的傻子压了一夜,喻白书直直爬不起来,三娘一清早就过来给他们送牛。
正好撞见喻白书扶着腰在呵斥宴北,他骂道:“下次在压着我,一拳头打死你。”
三娘心中一乐,这是圆了房,这儿媳夫没得跑了,赶紧道:“昨看你背了那么蘑菇下来,也怪累的,我把家里的老黑牵过来给你用。”
牛可是个好东西,喻白书连忙谢过三娘,三娘拍了拍他的肩膀,任重道远的瞅着他的肚子,笑着把宴北拉到一旁,“北小子,昨和宴北睡觉了?”
宴北重重地点头,声音洪亮:“睡了,白书软,好摸。”
喻白书刚抬脚准备去外面牵牛,被他的话吓的够呛的,张了张嘴就被三娘一个我懂你的眼神堵了回去。
说实在的,他真是对宴北这大傻子已经无奈了。
三娘家的牛确实好用,能帮着驼不少东西,路上自己啃点草,就任由喻白书牵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