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最让喻白书心动的地方,就是他的刚刚用镰刀刮过的地方。
微平,捏着会有小茬茬的摩擦感。
喻白书没把持住多捏了一会,捏的宴北身上发出燥热,抓着他的腰抵在墙上,用刮好的下巴磨蹭着他。
“白书,还要摸摸。”
喻白书被蹭的脸上绷不住,咯咯地笑了两声,拍着他的脑袋。
宴北磨蹭了一会,抬起头为难的拍着大腿,“哎呀,肿了。”
喻白书以为是打架的时候伤到了,俯身一瞅,好家伙这他妈确实肿了,肿的他都害羞了,抬手在宴北大腿上拍了一掌,道:“忍着。”
宴北忸怩的在他身边嗯嗯,喻白书就是没搭理他。
大傻子不知道什么是害羞,可他臊得满脸通红,仰着头瞧着天边飘来了不少的乌云,琢磨着估天公是要做模做样的打湿一下地表,诱哄着人们今年不是旱年。
云不是很密集,稀稀拉拉的。
喻白书把晒了一会的鱼搬了进来,在还坐在门口扒裤子看的肿肿的宴北脑门上弹了一指,“过来帮忙,一会就好了。”
宴北呼着气,眼睛微眯,抓着他的手指往脑门上戳,“打!打!舒服。”
“大傻子。”喻白书扯着他起来,指着屋里几口大缸,“今晚上忙一会把鱼都杀了腌制起来,到时候给你做好的。”
宴北也是个十足的吃货,听着有好吃的。苦恼的表情缓解了一下,去厨房把菜刀磨的嚯嚯响,抄着大头鱼庞庞地只剁。
有几户人家原本还想上门来找茬的,在门口一看,见着他刀起刀落砍得鱼骨飞溅抖着身子回了家。
果真如喻白书所料,等他们把鱼腌制好,天上就落了几滴雨。
他留了几条活鱼养到明早,等天亮就和宴北拿着棍子去山上找蘑菇,顺便看看不能不能收获一些野生的可以吃的蔬菜。
在上山的小台阶喻白书就捡了一背篓的蘑菇,以后雨量少蘑菇更不好找,他打算趁着这次下雨能多备着就多备着。
等他弄完两背篓就折回去一次,和宴北都挑上大箩筐,顺便叫上三娘和几个路过的婶子。
她们大多捡一会,打算吃个两三天换换口味就放弃了,喻白书望着附近的几座大山,想让她们储备着,可她们还是笑笑回去在田里干活。
宴北拿着棍子不停的戳,“白书!我吃!我吃!”
喻白书能帮的也就这些,活不活,就是她们自己的事情了。
并不是他冷血,他该说的,该提醒的,也都做了。一个经历过末世的人,能有种心意也属实难得了。
他和宴北简单的吃了一点干粮,捡到日落西山,挑着箩筐扯着麻袋回家。
明天还能捡一些,喻白书琢磨着在捡一次,后面就没多少了,等着下次下雨看看。
他们捡了不少的蘑菇,各种的品种都有,晒干后储存着。以后大旱是个不错的口粮,还不用担心吃腻味。
不过还有一个大的工程,很多蘑菇是有毒的,虽然能通过颜色和外形辨认,但是有的长相和普通一样,可本身就是有毒。
喻白书把所有的蘑菇放在一起,湿重接近五百斤,晒干也就两百来斤,只能装出三个麻袋,实在是太少了。
晚上他用蘑菇炖了鱼汤,和宴北心满意足的吃完,躺在床上,他捏着珠子道:“傻子,过两天我们去把珍珠卖两颗,买点粮食回来存着。”
“不许卖!我的!”宴北爬过去抢珠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