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
他被这两字吓了一下,尴尬的别过脸。
大傻子可不会轻易放过他,跳到他的另一面,“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喻白书自我提醒着,等治好他帮他存好粮食,就大路朝天各走两边。
他目视前方:“别闹。”
“要闹要听!白书再说一遍,好难受,要死啦!”宴北挡在他的面前神情夸张捂着胸口一副要憋过去的样子。
他说:“下次再说,现在都是人,会被人听到。”
宴北望了望周围的人,害怕被人听了去,嘘了一声,“回去再说。”
喻白书嗯了一声,满意的点了点头。
谁料傻子戳了戳他的肩膀,说:“那回家蒙着被窝说。”
喻白书往前一踉,额头磕在他结实有力胸膛上。宴北快速的收紧手臂,光天化日之下就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你……”喻白书给了他一拳,瞅着他又撅着嘴,耐下性子说,“在外面不能亲。”
“能亲!”宴北又要亲下去,“就要亲。”
喻白书:“会羞。”
宴北似懂了一般点头:“能亲会羞,白书羞羞好看,想和白书羞羞。”
喻白书停下脚步,目光在他脸上刷了一个仔细,他倒是要好好看看,宴北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怎么说话就这么逗人恨。
宴北咧着嘴,露出一口糯米白牙,他想回家要刷好多好多牙,白书喜欢和他亲亲羞羞。
他的笑容承载了所有的阳光,让喻白书平静的心砰砰地跳动,瞧着他那傻样喻白书再也忍不住了,一指弹在他的脑门上。
“傻子!大傻子!”
“嘿嘿,喜欢白书打。”
“好了!”喻白书拉着他的袖子把他带进医馆。
神医在民家,喻白书向三娘打听过这四神医馆,有位神乎其神的老大夫。
看了、问了,把完脉,又摸了。
老大夫摇着头说:“这怕是很难治,他不是天生的傻子,但受了很严重的伤,救下来也要花不少银子,你还救不救?”
喻白书:“救。”
“行吧,他这每隔七天来扎一次针,我给你开个方子,都是名贵的药材,你去抓几贴药。”
喻白书拿着药方子去抓了五帖药,花了一两银子。
回来的时候老大夫正在银针上擦药,宴北一见着他就冲上去紧紧地抱着,眼眶里溢满着泪水。
“回家,要回家!”
这是怕扎针?喻白书被他逗笑了,扯了一个小板凳坐在他的身边,柔声说:“乖,不疼的。”
“会死的,好害怕!”宴北把个脑袋摇成了拨浪鼓,逗笑了医馆不少人。
他用力板着脸,想哭又好气,最后埋在喻白书肩膀上,“白书……白书,想回家。”
喻白书揉着他的头发,捏着他的手,哄着:“你不是说回家要偷偷说吗?”
宴北冷静了些许,哽咽着道:“还要亲亲,羞羞。”
这下屋里的人都没有憋住,全哈哈大笑起来,喻白书脸上一热,不哄了推着他过去扎针。
宴北委屈的抽噎,坐在小板凳上,小声打着商量,“要白书亲亲,痛。”
“愣大一个块头还要媳夫亲,羞不羞。”老大夫举着针在他头上找穴位。
宴北一听到“媳夫”两个字就老实了许多,哼唧两声就紧紧地握着他小媳夫的手。
老大夫扎了一针,谆谆教诲道:“你这媳夫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