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书彻底被他萌到了,知道他是在气卖珍珠的事,妥协地道:“傻子,这珍珠别人都戴过了,等下次我摸到好的再给你,如何?”
宴北这才转过身,指着脖子,“这里要戴。”
喻白书点头,他又指着手腕、耳垂、脚腕道:“都要戴。”
这傻子还不是一般能吃醋,喻白书瞧着他认真寻找还能戴珍珠的地方,下一刻就被宴北呛到了。
他一本正经指着肿肿,“还有这里。”
烈日散发出来的光芒落在喻白书白净的脸上,他扶额暗自怀疑这人到底是傻了还是成精了。
他低着头,宴北还以为他不愿意,气哼哼地说:“白书骗人!不开心!白书骗人!不开心!”
宴北嗓门大,喻白书怕被坐在前面的渔婶听见,连忙解释:“那地方怎么可以戴。”
“能的,能的!”宴北急急地往胯i下一抓,“想你就能戴。”
“别闹!”
喻白书瞪着他,脸上微恼,各种教育的话还未说出来,牛车一个下坡,他没稳住往前一载,正好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而宴北则按着他的脖子,惊喜地说:“这样,就这样可以戴了。”
喻白书头一偏,彻底不和他说话了。
宴北觉得难过极了,怎么白书就是不相信呢?
回到村子喻白书就拎着一条海带去了三娘家,宴北也跟了过去,上去就扯着自己的衣角给三娘看,“三娘看,看。”
“哟!宴北买新衣裳啦?谁给买的?”三娘配合他的动作扬着声,在宴北身边转了一圈。
别说宴北换了一声衣服更俊俏了,他接近一米九的个头,放在现代就是一个黄金比例的模特,活脱脱的一个衣架子,粗布衣裳完全看不出一点土气,倒是像个走在潮流前线的桀骜的公子哥。
“白书买的。”宴北想了想,指着自己的大脑袋,又告状道,“白书坏,扎针好痛。”
三娘疑惑问:“怎么回事?”
喻白书白了一眼宴北,去掉他要亲亲要摸摸把发生在医馆的事,告诉了三娘。
三娘把他衣裳的褶皱扯平整,感叹道:“你这傻子也是有福气,多亏了你白书,也不知道这傻病能不能治好,我刚捡到他那会,可惨了,身上全是血。”
“全是血?他不是这村子里的人吗?”
三娘道:“我看你是掉河里烧糊涂了,宴北就在你摸到黑珍珠时候来的,你还见过。”
喻白书还真没在原主的记忆里找到宴北,估计是原主性格的原因,不在乎外界发生的事。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宴北是因为被三娘救了,所以他对三娘好,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宴北对原主这么好,亦或者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
最后一个念头出来他就重重地摇头否决了,见都没有见过,宴北怎么可能是对自己好,可能是原主不经意的一次帮助让这傻小子记了很久吧。
他越想越不得劲,心里憋了一个晚上。
睡觉前喻白书把床单铺好在地上洒了水,宴北就在柜子倒腾,等他上了床,就看到宴北托了一床被单过来。
“白书说,蒙着被窝说。”宴北哼哧哼哧的踢掉鞋子往被子里爬。
喻白书捏着背角,道:“傻不傻?捂出痱子怎么办?早点睡,明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干。”
“说了就睡觉,白书快来。”宴北也拽着被子,把他往里面托。
不一会就两人就热出了一脑袋的汗,喻白书没他那么大的蛮力,不一会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