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北压制住了。
被子里一股子的热气,宴北不停的催,“热热热,白书,要听,要听!”
喻白书按着他的脑袋,“行了行了。”
不就是一句话吗?总被这傻子折腾死好。
他道:“我家的傻子。”
“好开心好开心!是白书的傻子。”宴北一脚把被子蹬下去,嚷着,“好热,热死了。”
喻白书拍着他的手臂,“行了,别闹了,下来吧,才花的钱给你治脑袋,再热傻了怎么办?”
可能是联想到要扎针,宴北老实多了,哼唧哼唧挪开一点,小声咕哝着:“宴北聪明,好聪明,不扎针。”
喻白书把地上的被子扯了起来,折好又塞进被子里,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他这何时才能治好,“你乖一点,扎针就不痛。”
“哼,不信,要白书亲亲才不同,乖就好痛。”
喻白书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多的歪理,揉着他大脑袋算是给了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