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
董本纲的诗词还是一成不变,对国家兴衰的哀婉,对仕途的追求,对未来的远大报复。
好是好,可是平常百姓家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哪里还管这些国家大事,都认为这是庙堂高人才要考虑的事情。
这诗词何怜生赢得毫不意外,几个镇长都拍起了手。
三十两银子喻白书和何怜生对半分,何怜生拿了自己的一半,忙不迭的往家里跑。
回去就去敲何秋成的门,何母从里屋走了出来,听说儿子拿了第一,牵着他的手说了好一番话。
“我哥去哪了?”
何母叹了一口气,道:“怜生,你哥哥要去参军了,咱们家有一个名额,你又是个哥儿身……只能你哥哥去……”
“甚么?”何怜生从来没听他们提起这挡子事,心里没个准备,委屈一下子就燃了起来,感觉被何秋成那个大混蛋戏弄了一般,上去就踹门。
何母上去拉着他,道:“别打扰你哥哥休息,明他要赶早。”
何怜生说踹就踹,连何母发怒他也要踹!
“怜生,你信不信我揍你,你犯什么浑!”
何怜生把脚趾踢破了没哭,他娘骂他也没哭,被何秋成气哭了。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没脸没皮的嚎了起来:“何秋成你个大混蛋,你摸了我脸就跑,怎么敢做不敢当,有本事你出来跟我对峙啊。”
何母被他说的发懵,捡起树枝要抽他。
门吱呀一声就开了,何秋成站在台阶上,道:“娘你去睡觉,我和怜生聊一聊。”
何母气得折了手中的枝条,指着何怜生的鼻子说:“你要是敢胡来,等你哥走了,我揍死你。”
何怜生听着他哥的声音,委屈的眼泪巴巴只掉,吼道:“你不是要去参军吗?出来干嘛,我看着你就烦。”
“何怜生!”
这还是何秋成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他说:“我喜欢你,你不喜欢我,我就走。”
何怜生一下就跳起来,吸着鼻子说:“你居然威胁我,我就不喜……”
何秋成的眉头皱了皱,“不喜欢,好,我知道了。”
“站住!”何怜生挡在他面前,“你让我想想还不成吗?”
“不成!”何秋成态度强硬。
“哥,我脚痛。”
何秋成绕着他走到房间,作势就要关门。
何怜生一下子就钻了进去,厚着脸皮扒着门,“我不想让你走。”
何秋成松开手,“就算你说喜欢,我也不能留下来。”
“负心汉!”何怜生扯着嗓子大骂,“你戏弄我!”
何秋成收拾着包袱,说:“董本纲现在的一切本应该是你的。”
“我又不稀罕,再说我是个哥儿……根本就不可能参加考试。”
何怜生爹走的早,他娘一个人守着家业,若是让族里的叔伯知道他是个哥儿的身子,一定会强占了他娘,夺走家产。
他娘就用胭脂把他手腕上的红痣掩盖,又收留了何秋成,才稳住家业,守住这个家。
纵使何怜生才华横溢,他也没有机会参加考试,一旦被发现哥儿的身份,保不齐会招来杀身之祸。
“我稀罕,只有我当了大将军,能护住你,你才能做喜欢的事。”
“哥……我……我……”何怜生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干脆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你来吧,你要是回不来我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