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寻思着是不是要弄个地窖,做好通风口。
然后制备一些脱水蔬菜储备起来,而且蔬菜原有色泽和营养成分基本保持不变,可以节省储存的的空间。
处理完乡下的东西,喻白书回到镇上。
刚到了家,就看到阮文安被顾宸缠的烦不胜烦,怎么骂都不走。
想到之前磨成粉末给阮文安治疗的两颗珍珠,喻白书走了上去。
阮文安咬着牙站在喻白书身后。
喻白书礼貌的问:“顾公子和阮公子认识?”
顾宸一点头,他就直接开口,“他脸上的毒,是你夫人下的吧?”
“什么毒?”顾宸不懂,“文安的脸是你治好的?”
“对,以文安的经济条件怕是无法支付医药费,但是这毒和你夫人脱不了干系,所以还是请你支付这笔医药费。”
他口中的夫人并不是阮文安,而是上次来闹事的方子阳。
阮文安默不作声,喻白书这是故意把真相告诉顾宸。
顾宸眉头暗了暗,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道:“多少钱?”
“一百两。”
“不,两百两。”阮文安道,“顾宸我不需要你的任何补偿,付了这笔钱,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顾宸豪爽的拿出两百两的银票,递给喻白书,目光深深地看着阮文安,“我只有一位夫人就是你,文安。”
喻白书接过那两百两的银票,道:“顾公子何必强人所难,是你弃他如履。如果有一天旁人再次拿着你熟悉的笔迹,告诉你,他才是你一直倾慕的人,你是不是又会视他为珍宝?”
顾宸紧握着手,说得无比笃定,“不会,不管以前给我写信的人是不是文安,我这辈子都认定了他。”
阮文安牵着团团逃一样的跑了,他不愿意再相信顾宸,有些痛无法弥补。
喻白书把银票收好,带着宴北去了三神医馆。
该扎针该吃药的一点一件都不落下,宴北比以往都老实,大夫在他后脑上捏了又捏,问:“最近感觉怎么样大高个?有没有一种已经好了的感觉?或者记起什么?”
宴北摇头,“不记得,痛,要白书亲亲。”
喻白书用手指按着他的额头,看着他撅起来的嘴,“好了没好得他自己表现出来吗?”
“不然?他这情况,按理说差不多已经好了。可偏偏还是又傻又呆,老夫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药先吃着,不要停,针日后就不用扎了。”
喻白书点头,目光在宴北脸上晃了两圈,道:“要是他装傻是不是也看不出来?”
“这就得看你了。”
老大夫的话意味深长,让宴北脖颈一凉,拉拢着脑袋。
“还是那个傻样。”喻白书揉着他的手法,买了药牵着他往家里走。
阮文安做好了饭菜,就等着他们回来吃。
他特地去买了酒,给喻白书满上,“这两天给你们带来不少的麻烦,感谢你们对我的照顾,我先干为敬!”
团团举着小竹杯,跟着他一起喝。
顾宸又来了一次,见大门紧锁就直接翻墙头。
刚骑上墙头就见着下面几对眼睛瞅着他,差一点就掉了下来。
团团捡起石头就扔了过去,“大坏蛋,又来欺负文安哥哥。”
石头正中他的眉心,阮文安挡在团团前面,“顾宸,你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