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裘鸢的拳头落在她身上的时候,洛佩慈声嘶力竭的样子,仿佛要把躲在屋子里的敖逸勋叫出来,让他看看他教出来的好徒弟都做了什么好事!
裘鸢现在则是完全失去了理智,她不是师傅养的宠物!师傅才不会抛弃她!
一切都是洛佩慈在胡说,她一句话也不相信!
两人的纠缠,渐渐的惹来了不少在公寓居住的m国公民的围观。他们没有见过两个东方女人打架,而且打得这样精彩,一个个非但不拦架,反而兴奋的拍手叫好。
洛佩慈被打急眼了,也再也不顾什么形象,就疯狂的和裘鸢纠缠在一起,长长的指甲抓向她的脖颈,高跟鞋踢向她的小腿,让裘鸢一阵生疼。
可是小腿上的疼痛哪能敌得过心里的疼,裘鸢完全没有用上学武时的技巧,完全就是在和洛佩慈硬碰硬。
到了最后,甚至裘鸢身上的伤,比洛佩慈身上的上还多。
“裘鸢!洛佩慈!你们在干什么!”一直等不到裘鸢回来的敖逸勋,终于察觉了不对劲,赶忙往楼下跑。
没想到,刚下楼他就见楼道门口围了一群m国大鼻子,正兴奋的叫好。
敖逸勋皱着眉,刚想绕过他们离开,就听见了洛佩慈的哭喊声。于是他立刻拨开人群,这才看到了洛佩慈,和正被她揪着头发,还倔强的不肯出声的裘鸢。
洛佩慈听到了敖逸勋的声音,立刻松开了揪着裘鸢头发的手。
她欲语还休的张了张嘴,眼泪立刻就成串成串的掉了下来,落魄的样子,让人心酸,洛佩慈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头发乱了,衣服乱了,身上没有一处不疼,她哭着朝敖逸勋走了两步。
“总裁,我虽然得不到你的喜欢,可是我洛佩慈好歹也是洛家的长女!你这没教养的徒弟这样打我,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敖逸勋听不到洛佩慈说的话,因为他的视线,已经完全被裘鸢吸引了。
他的小徒弟,他的小风筝,这样狼狈,这样委屈的站着,却又倔强的不肯说一句话。
赤着的脚,拖鞋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隐隐能看得见白皙脚趾上的伤口。小腿上的青紫,手臂上的青紫,脖子上的血痕镶嵌在白皙的几乎透明的皮肤上,让敖逸勋一阵心疼。
这孩子!让她学功夫是让她挨打的吗?一个洛佩慈竟然能把她打成这样?他真该好好的教训教训她!
幸亏洛佩慈听不到敖逸勋心里说的话,不然此刻她一定会气到吐血。
“裘鸢,为什么打架?”
周围看热闹的m国人,见拦架的人出来了,觉得没意思就一哄而散了。剩下的敖逸勋,皱着眉看着裘鸢,希望她能给一个解释。
可是裘鸢什么也没有说,她就是那样倔强的站着,梗着脖子宛如一头受了伤却不肯接受来自人类的好意的小兽。
敖逸勋在心里叹气,这孩子永远都不知道要为自己辩解。
“总裁,您就不能看我一眼吗?我洛佩慈难道就是天生被人打的命,被打了活该?”被忽视了的洛佩慈快要崩溃了,敖逸勋怎么能这样无情!
敖逸勋淡淡的看了洛佩慈一眼,随意的开口:“不是告诉过你不许来了么。”
敖逸勋的一句话,让洛佩慈浑身发冷,再也无法开口为自己争辩什么。
敖逸勋看洛佩慈不说话了,就又回头看裘鸢:“裘鸢,你没有什么话要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