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吗?”
“谢浔王关心,静和已无大碍。”花瓷浅笑,语气平淡:“请浔王进来,是静和有事相求。”
看着那抹身影,慕容澈垂下眼眸:“你说吧!与我……你无需这般客气。”
看着屏风前笔直的身影,花瓷略微点头,道“浔王也知,静和自幼中毒,所以也略懂些医理,如今这身子薄弱皆是毒素长期潜伏而引发的虚弱昏迷,大致需要静养些时日便可无事,可现在这将军府也不如从前那般清静了,所以想去相国寺静养几月,但浔王也知,如今静和已为皇上亲封的一品郡主,若无故离京只怕会遭人话柄,所以,想请浔王殿下帮帮忙。”
花瓷知道,自己这个婉转到堪称为烂的借口自然不可能瞒过她,但她相信,他会帮她。
“好,本王回去后会禀告父皇,静和郡主体弱需要静养,让人不得到将军府打扰,你………安心休息。”慕容澈甚至没有一丝犹豫便答应了,甚至连她这看似周详实际漏洞百出的借口也不去细究,就如年少时那般不假思索的答应了她。
这世间怕也唯有眼前的女子,能让战场杀伐果断的浔王殿下,能这么痛快的没有一丝犹豫的答应她吧!
“……谢谢你,慕容澈。”看着屏风另一边那道挺拔的身影,花瓷鼻尖酸酸的。
慕容澈,若你不是什么王爷,只是一个与平常人一般的平常百姓,那该……多好。
慕容澈离开后,花瓷也离开了,她没有带任何一个人,而燕子痕最后的九个月便是保护翠竹,与除了翠竹以外不得让任何一个人进入她的院子,包括他自己,虽然有些疑惑与莫名其妙,但燕子痕还是照做了。
花瓷知道,皇家的人都生性多疑,便让车夫直接去了相国寺。
在了尘面前,花瓷没有再戴面纱直接露出了本来面目,了尘抬眸时除了眼底略微的有一丝惊艳外,很快便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沉静。
“了沉,我要离开了。”花瓷盘膝坐在以往常坐的蒲团上,看着对面闭目念经的和尚,绝美的容颜上有些黯淡。
了尘微微停顿了一下,睁开眼撇了她一眼,平淡的道了一句:“一路好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