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厚颜无耻’四字花瓷当之无愧。
了沉放下手中佛珠,扭头看向她,严肃的说:“施主放心,贫僧早已四大皆空
心无旁鹜唯有佛祖,贫僧看天色也快黑了,施主还是快些去赶路吧!”
……多么婉转的撵人方式
“呵……呵呵!!不急不急。”咬着牙,花瓷使劲的瞪着他:“本郡主也算是难得到相国寺一趟,打算在这儿多玩几日再走,顺便还想讨教讨教了尘师傅的棋艺呢!噢!对了,香油钱我可是已经捐了,住持师傅还说寺院今日厢房可是多多的哦!”哼哼!以往外常拿厢房已满将她赶走,这次幸好自己早有准备。
“阿弥陀佛,贫僧用膳去了,施主随意吧!”了尘直接起身离开不再鸟她,对于静和郡主花瓷,整个寺院的和尚都知道,了尘是能不鸟她绝对不会鸟的。
花瓷撇了撇嘴,眼底贼贼一笑,提着裙子跟着跑去。
昼夜交替,转眼三日已过。
在相国寺中小住了三日后,花瓷明里暗里瞧着那些躲在暗处的身影全部消失后,便辞别了了尘,从寺后的小道悄悄的离开了。
相国寺最高的地方,了尘站在那巨大的岩石上,看着渐渐消失在林间的白色身影,那沉静的眸底微微闪烁,嘴角划过一抹苦涩,口中轻念了句:阿弥陀佛。
樊城
一连几日樊城的天都是阴沉沉的,空中还下着毛毛细雨中,樊城的的整条街道上只有熙熙攘攘的几人,街道旁的店铺皆紧闭不开,人们的心情不免也随着这阴沉的天气有些沉闷。
城门口,一个瘦小的身影有些静静的蹲在一旁,硕大的斗笠将她的整张小脸都挡得严严实实的,让人无法探究。
看着天空的毛毛细雨,斗笠下的花瓷吸了吸鼻子郁闷的沈叹了口气,终于深刻的体会了一把‘近乡情更怯,不敢问路人’心情。
突然,一双银白色的锦绣靴子停在了她的面前,而头顶好似被什么遮挡住了一般。
没有在听到雨滴滴落在自己斗笠上的嘀嗒声,这不由让花瓷抬头望去。
“姑娘……需要帮忙吗?”
细雨中,那身着紫色华服面容俊美的公子,手中握着一把雨伞挡在她的头顶,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看着蹲在地上的女子,眼中是说不出的温柔。
“在下容安陵都人氏,姑娘若是遇到何难事不妨与在下说说,看在下能否帮得上姑娘。”看着这么瘦弱的女子独自蹲在此地淋雨,不管出于何原因,容安看着都着实有些不忍,而且,他对这女子莫名的有股亲切的熟悉感,让他忍不住想去靠近她。
陵都容安,容家的人?
在容安道出自己的名字后,花瓷猛地站了起来,斗笠下的水眸认真的打量起了眼前的人。
“公子,公子是帮不了我的,我……”花瓷看着他摇了摇头,声音也哽咽了起来。
“别哭别哭,有何难事你与我说来,能帮的我定会帮你。”看着对面的女子哭泣了起来,一向不会安慰人的容安一时间有些无措,撑着伞不知该怎么安慰她。
“公子可认识樊城白家公子白祭?”
容安皱眉点头,不由看了眼从雨中路过形形色色的路人:“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姑娘请随我来。”
花瓷点了点头,由他撑着伞与他一同进了樊城。
容安不知道的是,他以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