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白祭那几个月干嘛去了,她倆离了个万八十里的,他爹娘都不知道她又怎么可能知道?!
花瓷点头,或许多多少少也触及了点伤心,眼中的泪水更加汹涌了:“容公子,我不是想去从中得到什么,我只是……只是想再问一问,他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倘若……他说不记得了,我便会离开,回到山里继续等着那曾经说会回来的人,永远都不会去打扰任何人。”
“那若他记得呢?”容安问:“若他还记得,你又会如何?”
花瓷郁郁的垂下眼眸,面色一片凄凉:“呵!若记得……我……又能如何呢!”
见她语中哽咽,容安心底划过一丝不忍,白祭也算是个重情意之人,如果他记得与这姑娘的之约定然会去,除非……
容安一愣,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一般道:“姑娘放心吧!若白祭真的许诺了你,那么此事在下定当会为姑娘去讨回一个公道,姑娘此刻孤身一人,不妨就先在此住下,对了,还不知姑娘芳名?”
芳名?花瓷愣了两秒。
永州皇朝姓花的人屈指可数,所以花这个姓有些招风容易暴露是不能用了,娘亲的姓氏怕是也不能用了,要不然人家以为故意跟他套近乎,所以更加不能用。
愣了两秒后花瓷想到一个人,而且貌似挺好听也挺大众的。
“小女子姓燕单名一个慈字,慈善之慈,以前父母在世之时都唤我阿慈,若容公子不嫌弃,便叫我阿慈吧!”
“好!”容安点头:“那阿慈也不要唤我为容公子了,我比你年长些,阿慈若是不介意大可叫我一声容大哥,反正我家中也没有妹子,正好缺一妹子来叫声大哥。”
花瓷浅笑,伸手取下头顶的斗笠,微微弯了弯膝盖行了一礼唤了声:“容大哥”
一阵清风袭过,容安僵硬在原地,眼中满是惊艳。
当年,曾有幸在皇城一堵六公主慕容倾月芳容,本以为当世除之白祭未婚妻王媚儿能媲比一二之外,世间女子怕是远远及不上,如今看来与眼中的女子相比,那二位怕是也远不及她的分豪,若姑姑在世亦要输她一分吧!
“难怪阿慈一直未将斗笠取下,不想这斗笠下掩盖的竟是这样的倾国绝色,倒真是让为兄好好惊艳了一把。”
“容大哥取笑阿慈了”花瓷掩面娇羞,在容安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大白眼。
自那日之后,花瓷便在容安的宅子里住了下来,也是在住下后花瓷才知道,其实这宅子是个挺大的府邸,那日他们进来的地方只是一角而已,真正的大门是在樊城里的目前最繁华的绸缎庄里,而容安便是永州三大家之一的陵都容家嫡子,亦是这绸缎庄的主子。
“……呵呵!黑白相间美人损,生死一线四面敌,容大哥,不如今日咱们就落个平手如何?”凉亭中,花瓷左手食指与中指夹着一颗白子,俏皮的笑看着容安。
“哦!想不到阿慈不光人长得美丽无双,就连这棋下得连我都甘拜下风,可真真是奇女子也。”容安看着浅笑,拿出折扇轻晃着。
其实这盘棋,他早已输了。
经过多天的相处,容安越加看不透眼前女子,明明聪慧到旁人皆不及,却总是不动声色的让别人看不出。不知为何明明看着她此刻笑笑逐颜开,却莫名的心疼起这女子来。
想到此,容安不由低头苦笑,自己何时这般喜欢多愁善感了。
花瓷翻着白眼珠瞪了他一眼,嘟着嘴巴不高兴道:“容大哥怎地又打趣阿慈,再这般阿慈以后就不与你下棋了。”
其实有时候花瓷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