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苏河,长得太帅了吧……”
向以辰劈手夺下我手里的杂志:“夏炎,你有病啊,看什么呢!”
“不是,”我有些组织不好语言:“那个……苏河,不太像会杀人的人。”
“什么不太像,”向以辰生气地走到一边:“就因为他长得不错?你没事吧夏炎,你是律师,有点专业精神行不行!”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有些着急,但又不知道怎么说:“我的意思是,”我又拿起了那本杂志,翻到有苏河照片的那一页,指着苏河说:“你看,你能想象他杀人的样子吗,反正我是想象不到。”
向以辰甩开我的手:“我不想想象。”
看着向以辰闹别扭的样子我莫名地有些开心:“怎么,我说别人长得好看你吃醋啊,幼不幼稚。”
“我不是吃醋,”向以辰声音带了些火气:“我只是说你,夏炎,你觉得你这个样子适合做律师吗,你认真想过这个问题吗……”
“你什么意思,向以辰。”
“我……”他皱了皱眉:“夏炎,你听我说……”
摔门出去的瞬间我听到向以辰在叫我的名字,外面下着雨,出了门我就后悔了,可还是固执的冲了出去。刚跑到路边就被追着我出来的向以辰拉住,伞被他拿在手里,严严实实的遮在我的头顶。
“你要去哪?”
“别和我说话,我不想在这和你吵架。”
我拿过他手里的伞,很幸运地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在这个城市,除了这里和棉棉家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窗外的雨愈下愈大,街灯也开始变得模糊。被雨淋湿的头发不停地淌着水,流在脸上冰凉的让我直打哆嗦。
不知道此刻的伤感到底是来自哪里,我总是给这三年的不成功找各种理由,其实我心里明白得很,就像向以辰说的,我从来没想过我是不是适合做一个律师,又或者我是不是还要继续这样生活,而那个我想要给自己的一个结果,我似乎永远都看不到。
棉棉见到我完全没有吃惊,甚至在我进屋的同时就把一碗姜汤递给我。
“你喝剩下的?”
“放你娘的屁,”棉棉白我一眼:“向以辰给我打电话说你淋了雨不喝姜汤会感冒。”
“哦。”
“你说你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有这么个人宠着你,要是我也有这么一位,我肯定把他像供观音菩萨一样供着,哪还舍得和他吵架。”
“你家大叔不是也挺不错嘛,”我喝着姜汤,接受着她对我赤裸裸的嫉妒:“你家大叔不也宠着你吗,要啥给啥。”
“夏炎,”棉棉撕了脸上的面膜一本正经地说:“包养,我这是被包养,他对我的好仅限于满足我生理需求和物质需求,简单地说就是我们的关系是建立在互惠互利的基础上,言不由衷,口是心非,互相都知道,这样的感情,走了个肾而已,只伤身不伤心,你懂吗。”
“路绵绵,我服你了,这种事情你也讲得出来。”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我得到我也付出了呀,”棉棉一脸的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