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年头情妇也不是好当的,我花了多少心思呀我。”
“得,小女子甘拜下风,”我对她抱了抱拳:“您说的句句在理,怎么样,劳烦大人给奴家收拾个狗窝,让奴家安息了怎么样?”
“不是,咱俩多长时间没见了,不来个促膝长谈啊。”
我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别,奴家明日还有个案子。”
“就你?”棉棉犯了个白眼:“谁找你打官司啊,秋菊?”
“别这么缺德行不行,”我有些气结:“这些年我的好口才和好头脑浪费在和你们插科打屁上了,老天开眼,我终于有大显身手的机会了。”
“说说,什么案子,给我解解闷。”
“无可奉告!”
躺在棉棉身边很快我便昏昏欲睡了,就像又回到了大学的时候,这么多年棉棉身上的味道一点都没变。
“真羡慕你夏炎,可以上法庭,可以被人叫做律师。”
我昏昏沉沉地听到这句:“你应该知道的,那里是我最不想要去的地方。”
“向以辰对你不好吗?”
“怎么会,”我拉了拉被子:“就是因为他对我太好了,我才想快点结束掉这一切,你知道的,如果没有他,我早就……”我没再说下去,可能这对棉棉也不是好的记忆。
“夏炎,有些事情总会过去的,一些人也总是要被我们忘记,就像我现在,根本都想不起来我妈叫什么长什么样子……”
“棉棉,”我打断她:“不一样。”
“你变了很多。”我听到棉棉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