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啊……”周围附和了起来。
书纨就好像是大权在握般地昂首阔步走向了九染。
现在正好是个时机，让你颜面尽失地落荒而逃，就凭你这么些年做的事情，你这样的性子应该会直接甩脸走人吧。这样等神上大人一来，煽风点火，这样拂了他的面子，他一定会一怒之下直接将她赶下界的。司仪部的人应该会帮她争取到很多时间的，拖住神上大人。
她简直都收不住自己的笑意了，她上前居高临下看着九染：“大胆九染，你可知，以你的身份应该早早到达会场等候神上大人驾临吗？你一定要眼瞧着神上大人要来了才过来吗？你以为你是谁？让这么多大人等着你吗？你以为自己有点姿色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九染过了一会儿轻轻地放下茶杯：“你一下子问了这么多问题，我都不好回答你了……还有，话说，你是哪位？”
“她是这里最有话语权的书纨大人。大胆九染，敢这么跟大人说话？”
书纨听完脸上的骄傲更是明显。
“刚刚也是你帮腔，看起来你很快就能升官了。”九染还是淡淡地说着，带着浅浅的笑意，就像是嘲讽，她就像观众，在看一场好戏。
“九染，在上界最重要的日子，在这样庄重的地方是要穿正装的，否则就是对神上大人的不尊敬。”
“是吗？这就是我的正装啊，九离也没规定一定要穿的，嗯，花枝招展？”九染上下打量一下书纨开口。
“你你你你……大胆九染！强词夺理就算了，居然还直呼神上大人名讳？”还是旁人的帮腔，真是聒噪。九染叹了口气。
“每句都带着大胆大胆的，叫我九染就可以了，我不姓大胆。”
忽然书纨好像想到了什么，盯着不急不躁的九染说：“整个上界都听从神上大人的号令，你作为，作为神上大人的姬妾，更应该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以身作则，不是吗？”
“谁跟你说我是他的侍妾了？”九染在进入会场后第一次皱起了眉毛。
对，就是这样，你应该生气，更生气一点，甩脸走人。
看到九染上钩，书纨继续说着：“你大概也没学过礼仪吧。”她的语气就好像是在教育一个小孩子一样，实际上却是带着刀子的，“这是神上大人亲自排的座位，自前至后位分降低……而你坐的，是姬妾的位置。”
“说到这件事，也是，神上大人迟迟不给你册封，司仪部是专程去问的。也真是神上大人好心，让你坐在这里。”这句话，正中九染心口，她低头沉默了很久很久。
爆发吧，快点，离开这里，这里根本不欢迎你。书纨见状笑意更深。
岂料低着头的九染突然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笑并不能帮你再次获得神上大人恩宠。要是觉得丢人的话，还是快些走吧，趁神上大人还没来。”
“我为什么会丢人？比我更慌的不应该是你吗？”九染也勾起了唇角。
书纨听后一惊，难道她看穿了把戏？不可能，九染一直都是一个人呆在宫殿里，都没见过神上大人。不过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她把九染放在这里也是符合礼法的，神上不能怪她。
“神上大人到。”外面突然静了下来。会场里的人急忙纷纷就坐。
今天的九离白衣翩翩，眉眼间蕴着威势，他还是抿着唇，虽然和平常像是冰雪一般的冰冷，今天似乎带着一点点，笑意？他亦步亦趋地走来。
没错，就是这么完美，那么让人沉迷又让人仰望，总有一天，我将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