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萨满依旧能够感受到那丝丝的寒意,就像是一条响尾蛇吐着红信子,缠绕在你的脖子边。
“干什么?”夏安轻笑着“我想萨满大人应该很清楚,不是吗?”
“你,你……”萨满颤抖着声音,看着那长剑已经挨近了自己的皮肤,下一刻一抹刺痛直接从脖子处袭来。
“啊”
鲜血已经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你现在应该知道了吧”夏安看着萨满一脸的惊恐,低声威胁道。
“知道了,知道了”萨满闭着眼睛高喊道“我全都知道了”
“知道了?”夏安轻佻的笑出了声“我就说我们的萨满大人,很聪明的,不是吗?”
“是是是”
面前的人已经颤抖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在求饶,这一点倒是让夏安觉得有一点不可思议。
敢跟顾仲交易的人,似乎也不过如此吗?
夏安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也就不再继续纠缠,收回了长剑拿着手指慢慢的把这剑上的血迹擦了个干净。
“如此,就要麻烦萨满大人了”
房屋的大门,打开后又合上,依旧站在地上颤抖的人,却忽然之间睁开了眼睛,这一双眼睛中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恐惧,懦弱。
剩下的只是冰冷以及狡猾。
“大人”一个侍卫从帘帐后面探出了头。
“恩”萨满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升起左手在脖子间擦了一下,满手的血红。
萨满看了看手上的血迹,又看了看门,突然间,嘴角处划出了一条嗜血的弧线。
“需不需要我现在把他干掉”
“不需要”萨满举起了手“他还不值得你出马,既然顾仲要玩,那么我们就陪着他玩到底,哈哈哈……”
此时的沈北湛,依旧和宁谷松关在一起,他现在已经知道了绑架自己的人是谁,但是他还有一点没有想清楚。
那就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个萨满要绑架自己,这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好处,甚至可以说他这么做的好处完全没有坏处来得多。
沈北湛和宁谷松依旧不能动,两个人现在就像是一具尸体,除了眼睛还能转动外,身体已经没有了任何知觉。
在这样的条件下,两个人想要沟通是根本不可能的。
即使现在,他们两个就并排躺在这张大床上。
萨满并没有把宁谷松和自己关在大牢里,而是把自己带到了一处庭院里,或者,沈北湛在心中猜测,这里就是萨满的府邸。
因为这间院子虽然很偏僻,但是似乎离得花园很近,即使现在是春天,还没有什么花值得欣赏,但是这花园里依旧每日都有人在嬉戏玩闹。
沈北湛猜那是萨满的妻妾们。
躺在自己身边的宁谷松似乎一直没有放弃,依旧在不停地挣扎,当然,这里的挣扎就是她所谓的拼命眨着眼皮。
然后觉得自己似乎动了一下,确实这只是她觉得,实际是现在他和沈北湛自己不到一根手指头的距离,她也没办法摸到沈北湛的衣袖。
如果说最开始中毒的时候,宁谷松还没有缓过来,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待了一天后,很多事情就都有了眉目。
自己这次一定是被自己的母亲给害惨了,而且,自己的这位母亲,似乎总是不带脑子,被人当枪使。
想到这里,宁谷松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自己真的是命